得清清楚楚还一字不差的能够复述出来
咕嚕
左光斗咽了一口口水,刚要说话,却发现喉咙十分乾涩,居然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韩爌见此,赶忙上前说道:“殿下,监察御史今日得知先帝大行,故而精神震悚,神魂顛倒,今日在殿中狂语,还请殿下赦其不敬之罪!”
说完,以求救的眼神看向司礼监秉笔王安,想让他圆一圆。
王安老脸諛笑的看向朱由校,说道:“太子爷,今日监察御史在乾清宫外,苦等了陛下数个时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反而来说了。
朱由校倒是不知道,这东林党人给王安吃了什么迷魂药了。
让这在深宫爬上司礼监秉笔的太监如此愚蠢!
朱由校依旧是转头看向刑部尚书黄克纘,问道:“黄尚书,按《大明律》,欺君之罪如何处罚”
黄克纘当即说道:“殿下,轻者流放,重者死、抄没家產。”
闻言,左光斗顿时绷不住了,他是真慌了。
“殿下,臣昏昏狂悖,不知所言,还请殿下恕罪!”
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但真流放处死,却还不至於。
朱由校要的是杀鸡儆猴!
而不是彻底撕破脸。
他可还没登基呢!
朱由校当即说道:“本宫念在你公忠体国的份上,便饶你死罪,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拉出去,杖三十,削职归家!”
削职
殿中眾臣凛然。
旋即文华殿外宿卫便將左光斗拉了出去,杖刑三十。
刚开始左光斗还能忍著,但忍著忍著,却是忍不住惨叫了起来,这惨叫声透骨寒,更是让文华殿中群臣不敢造次。
朱由校这时候再看向其他人。
“都察院监察御史李应升,你辱骂元辅如瘈犬护主,不识大义,可是”
“工部都水司主事周宗建,你讥讽方从哲党羽如群蝇聚秽,逐臭而居,大声喧譁,是也不是”
“工部都水司郎中邵辅忠,『东林东林,祸国之林;满口仁义,一肚金银。』可是你唱出来的”、
...
嗣君的记性与识人,简直是开了掛的。
这些被朱由校点到名字的人,皆跪伏在地,口呼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