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结果先是被人认为是浙党,又因为门人亓诗教组织了“齐党”,他又被推为齐党后台,搞得里外不是人。
如今有红丸案这个隱患在,犹如达摩利斯之剑悬在头上,他索性也是摆烂了。
既然你认为我是浙党、齐党之人,那我是了还不成
秉承著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方从哲力挺李汝华。
东阁大学士韩爌此刻亦是上前说道:“陛下,李汝华之举,无疑是率兽食人、剜肉医疮,乃是误国误民之言,不可从之!”
礼部侍郎孙慎行更是手持笏板出班,他的剑锋直指方从哲。
“阁老安能为李汝华辩驳”
看著乱糟糟的文华殿,朱由校面色不变,但心中却有些烦躁了。
今日常朝,这事情才解决了一件,这第二件刚说出来,便引得群臣激愤,关键是这群臣激愤所为,不是因为要解决大明朝的事情,而是转而为之为的是排除异己,搞党爭。
我大明朝都要亡了,还要党爭
朱由校食指敲动三下龙椅扶手,一边时刻观察朱由校动作的魏朝当即喊道:“有圣諭,肃静!”
片刻之后,文华殿方才安静下来。
朱由校环视群臣,说道:“我大明立国二百五十年有余,积弊已久,以至国库空虚,加征辽餉之事尚需再议,只是,倘若不加辽餉,钱財何出”
最后一个反问出来,朱由校的目光看向杨涟等东林党人。
方才杨涟以“道德批判+民生疾苦+派系攻訐”三位一体的论战模式,言辞之激烈,足令听者汗流浹背。
让李汝华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那我问你:
如果不加辽餉,那军费以及賑灾款谁出
杨涟当即说道:“查抄矿税监赃私,以充军用!”
朱由校转头看向魏朝,问道:“魏朝,查抄矿税监赃私,可得银多少”
“至多百万两。”魏朝如实回答,脸色並不好看。
矿监乃是司礼监掌外的权柄,东林党人一直要削减,那他这个司礼监老祖宗的好处与权势岂不是要变少了
杨涟面色一变,当即说道:“陛下容稟,魏公公所言差矣,辽东税监高淮任內敛財,导致万历三十六年前屯卫兵变,查抄银两不下百万,山东矿监陈增被劾时,抄没其家產得银 30余万两,金玉珍宝无算,如今大明矿监有二十余处,若以每监平均抄没10万两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