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径直走向直庐用午膳。
孙如游闻言,笑顏依旧。
刘一燝对孙如游頷首表示歉意,嘆气般说道:“如今局势如此,还请孙尚书在陛
孙如游当即说道:“都是为国办事,为陛下尽忠,应有之理。”
刘一燝心事重重的到跟在韩爌身后,快到直庐,刘一燝这才喊住了韩爌。
“东阁且慢。”
韩爌停下脚步,道:“次辅有何教我”
刘一燝眼神闪烁,说道:“今日这事透著诡异,方从哲如此,必有隱情。”
“我当然知道有隱情了。”
韩爌说道:“方从哲以为有陛下援手,便能將黑的变成白的,白的变成黑的”
他嗤笑一声,说道:“咱们的陛下,心思深沉,到时候,真会助方从哲”
原来韩爌早就想明白了。
“陛下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他以为凭藉方从哲那蠹虫,便能翻天”
韩爌呵呵一笑,说道:“便是弹劾奏章下发了,六部会不会配合六科可会抄发圣旨如今朝堂之上,泰半官员都涉及其中,难道陛下还能全部裁撤了”
国家是要靠官员来治理的。
你若是將所有官员都弹劾定罪了,这国事谁来处理
臣意汹汹,便你是皇帝,也只能妥协!
刘一燝眉头紧皱。
“太险了,若能言和,还是言和,毕竟大行皇帝尸骨未寒,陛下的性情如何,如今我们只摸清了只鳞片爪,万一新君莽撞,动用锦衣卫东厂的人...”
韩爌拂袖一甩,道:“已经被別人欺负上门了,哪有后退的道理”
届时,朝堂之上,可还有他们的立锥之地
至於锦衣卫东厂
那里面,也有他们的人!
“公若惧之,大可退后,我来冲阵便是!”
刘一燝老脸皱成半枯的老树皮,却也只得深深嘆了一口气。
“虞臣言语杀我,我难道贪图显贵之位”
韩爌闻言,面色稍霽,说道:“这个时候,容不得说丧气话,混乱军心,要拼,就拼个彻底,此番不將方从哲斗下去,我等绝不后退!”
內阁如今分成三派。
齐楚浙党是方从哲,东林党是韩爌与刘一燝,而作壁上观的,则是孙如游、李汝华,加上个朱国祚。
在各方都打算將事情闹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