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还著口气!”
说这话,他右手鏘地抽出绣春刀,雪亮刀锋在春日下折射出刺目寒光。
“不就是觉得本指挥使靠著圣眷上位吗今日不用陛下压阵,咱们就按军中规矩,骑射、刀术、火器,任选!,谁能让本指挥使心服口服,这指挥使的位子..:”
他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牙齿:“我张之极亲手给他戴上乌纱!”
有张之极此番言辞,那几个人半信半疑,当即上前问道:“张指挥使说话算话”
张之极冷哼一声,说道:“圣君当前,我岂敢欺君”
朱由校负手立於场边,眼中闪过一丝讚许。
这张之极行事虽显莽撞,却深谱军中立威之道。
他唇角微扬,適时开口:
“既然如此,尔等便比试一下,胜者,为勛贵营指挥使!“
有了皇帝的金口玉言,这些人顿时骚动起来了。
“我要来比试!”
“我也要来!”
张之极轻笑一声,说道:“莫急,一个一个来!”
很快。
校场西侧立起三座箭靶,距离百步,靶心仅拳头大小。
朱承宗翻身上马,挽弓搭箭,双腿一夹马腹,战马疾驰而出。
他连发三箭,箭箭中靶,虽未全中红心,却也引得勛贵营眾人喝彩。
轮到张之极时,他却不急著上马,反而朝朱由校拱手:“陛下,臣请再加两靶,五箭齐射。”
眾人譁然。
五靶並列,纵是军中神射手也难保全中,何况还要在奔驰的马上开弓
朱由校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准。”
张之极翻身上马,单手控韁,另一手已从箭囊抽出五支箭,夹在指间。
战马奔腾,他猛然拉弓如满月,五箭齐发:
“嗖!嗖!嗖!嗖!嗖!”
五支箭破空而去,几乎同时钉入靶心!
校场雾时寂静,隨即爆发出惊嘆。
朱由校抚掌大笑:“好!英国公果然教子有方!”
朱承宗脸色铁青,咬牙退下。
而其余人见此情形,哪里还敢丟脸
另一名勛贵子弟,定国公之子徐允禎上前,抱拳道:“陛下,臣请与张指挥使比试枪术!”
他自幼习武,枪法精湛,自认能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