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保住祖上传下来的爵位...“
一个身材魁梧的侯爵之子低声嘟囊:“就是头悬樑锥刺股也得把《孙子兵法》背下来!”
人群渐渐散去,张之极锐利的目光却锁定了正要匆匆离去的朱承宗。
他快步上前,一把搭住对方的肩膀:“朱兄留步!”
朱承宗身形一僵,转头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指挥使还有何吩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张之极笑容爽朗,手上力道却不容抗拒“隨我去丰臺大营走一遭,探探新营的虚实如何”
朱承宗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有些抗拒的拒绝道:“今日家中有些急事,不如改日..:”
“改日”
张之极剑眉微挑,声音陡然压低。
“什么事能比勛贵营的前程更重要”
他凑近朱承宗耳边,意味深长道:“莫非...朱兄不想顺利继承成国公爵位了”
这句话如重锤般击中朱承宗心头。
他瞳孔微缩,藏在袖中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眼前浮现出父亲阴沉的面容,又闪过皇帝冷酷的眼神。
“指挥使说笑了。”
朱承宗强自镇定,喉结却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这张之极是人精,若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恐怕会让其生疑,现在,也唯有先答应他了。
“既然如此...那便同去丰臺大营走一遭。”
张之极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眼中精光一闪而逝:“这才像话!你我兄弟齐心,定能在陛
“那是自然的事。”朱承宗笑得有些勉强。
二人並肩而行,朱承宗的目光始终游移不定。
而张之极看似隨意地把玩著马鞭,实则將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宫墙的阴影投在两人身上,如同无形的罗网缓缓收紧。
一路出了宫城,两人骑上高头大马,並而行。
张之极一身戎装英姿勃发,跨下骏马昂首阔步;朱承宗却始终低垂著头,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肩上。
两队护卫远远缀在后面一一英国公府的家將腰挎雁翎刀,成国公府的亲兵手持长枪,彼此间保持著微妙的距离。
“驾!”
刚出城门,张之极突然扬鞭催马。
朱红色的斗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