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摇了摇头,说道:“不见!”
“先前朕三番五次召他入京,他皆以病推脱。如今到了京城,反倒要朕亲自接见”
年轻的帝王眼中寒光闪烁。
“他张显庸好大的排场!”
魏朝连忙附和,腰弯得更低了:“陛下圣明!那张显庸不识抬举,是该多晾他几日。”
他偷眼观察皇帝神色,又添油加醋道:“不过他能随手拿出一万两来打点,看来天师府的家底着实丰厚啊。”
朱由校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能拿出万两白银行贿,这天师府的财路,朕倒要好好查一查。传朕口谕,命西厂提督王体乾与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即刻进宫觐见!”
“奴婢遵命!”
魏朝连忙应声,倒退着退出暖阁。
待退出殿外,他迫不及待地从袖中掏出那张银票,在宫灯下仔细端详,脸上露出贪婪的笑容。
暖阁内,朱由校还在思索天师府的事情。
龙虎山天师府作为正一道祖庭,在朝野上下信徒众多,其影响力不容小觑。
“如今天津水师重建在即.是时候着手改造这些道士了。”
想到那些整日诵经修道的方外之人,朱由校轻蔑的摇了摇头。
既然吃我大明的大米饭,还想要不理方外之事
没门!
他要将这些安于现状的道士,改造成富有开拓精神的先锋。
为他日后开疆拓土、殖民海外做好准备。
以及
龙虎山天师府在江南官场的影响力,他也要好好用上一用了。
不久之后。
殿外传来一阵急促却克制的脚步声。
司礼监随堂太监躬身引着两人入内,西厂提督王体乾与锦衣卫都指挥使骆思恭一前一后趋步进殿,在御案前三步外齐刷刷跪伏行礼。
“奴婢王体乾!”
“臣骆思恭!”
“叩见陛下!”
王体乾的嗓音尖细中带着谄媚,额头几乎贴到金砖地面;骆思恭则声如洪钟,飞鱼服下摆铺展如翼,腰间绣春刀鞘上的鎏金云纹在烛光下暗芒流动。
朱由校执朱笔的手未停,只掀起眼皮扫了二人一眼。
“平身。”
他撂下笔,指尖在象牙雕龙的镇纸上轻叩两下。
“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