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属下遵令,您不要忘记了王爷的嘱咐,不可在荣王的地盘闹事。”
“知道了,聒噪!”白衣公子正是异姓王临王的世子容辞。
“嗝——”
就在这时,一墙之隔传来打嗝声,紧接着就是流水的声音。
容辞面色一冷,他猜到了,隔壁有人喝多了,竟然出来就地撒尿!
冷哼一声,他出了胡同,旁边的胡同里刚好走出一名面容俊逸的青年。
青年面色绯红,一看就是喝多了酒。
“哎哟,公子,您怎么又喝这么多酒?”从远处飞奔来一名小厮,上上下下看了看男子,跺了跺脚说。
男子又打了个酒嗝,没好气地说:“怕什么?本公子嗜酒如命,多喝点酒怎么了?不让我喝酒,那不是要了我的命?”
“您快别说了,夫人自打您到了疆洲,便一直和您分房而居。您若是继续这般下去,这……”小厮感觉自己说漏了嘴,慌忙捂住了嘴巴。
“提她作甚?晦气的贱人!本公子当初八抬大轿把她娶进门享福,她偏偏自甘下贱给人做外室……贱人……”
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张明灼。
容辞挑眉,若是一开始他觉得此人让他作呕,如今听了一耳朵八卦,他眼底闪过一抹兴味。
“这位公子看着面熟,不知道是哪家府上的公子?”容辞摇着扇子走过去,拱了拱手说。
“你是何人?本公子的爹是当朝丞相,你说本公子是哪家府上的?”张明灼自然认识眼前之人,不过他却佯装出喝醉了的样子,用飘忽的眼神睨着他。
张公子宣完旨,竟然也一直停留在疆洲。
不过他沾染了不少纨绔子弟的陋习,嗜赌,且也贪花好色,但是这些都需要有庞大的银子支持。
所以他哪里不清楚,自己的妻子做什么勾当?
不过他觉得人难得糊涂,他娇妻美妾在怀,早就对萧茴没什么想法了。
只要萧茴继续给他提供银子,供他各种挥霍,他觉得寻几个年轻俏丽的姑娘,不比抱着萧茴那个半老徐娘强几分?
何况,她既然都给人做外室了,如此肮脏,张明灼不屑碰她。
只是,曾经,他真心喜爱萧茴。
婚后他们也过了两年好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只有无尽的争吵。
明明一开始,她就是因为他不需要继承家业,只需要分家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