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在柜台后面发呆。
“哟,老婆子跑了一趟,只叫了个小娘子给你撑腰?”其中一人一面盯着萧茸,一面吐着瓜子壳嘲讽道。
“别说,这小娘子长得是真漂亮啊!我瞧着比咱们知府老爷家的千金小姐还要美,啧,小娘子可许了人家?”另外一个肥肠满脑的捕快流着哈喇子说。
反而是巡街小吏面色一变,尴尬地距离那几个人几步远,向萧茸拱了拱手说:“见过顾夫人,原来这金婆婆是您的人啊!”
“金婆婆是本夫人的人,你不是一早就清楚?”萧茸冷冷地看了一眼那巡街小吏,质问道:“你和他们同流合污,是觉得本夫人不会管此事?”
“亦或者,什么人特地吩咐了你?”
“不,不敢!”巡街小吏吓了一跳,不敢和萧茸的眼睛对视。
那几个捕快不高兴了,其中一人走过去,大肥手拍了一把巡街小吏的脑袋说:“你作甚?不过一个女流之辈,有何惧?”
“飞霜,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萧茸不想和一群无赖之徒多说,径直走向了铺子里面。
金婆婆跟在她后面,飞霜三下五除二,把一群人打倒在地上,就连巡街小吏也没有幸免。
“现在你们再去府衙报官。”萧茸抿唇道:“当初给人家两百两银子的时候,可有收回了契书?”
“有,我都留着呢。”金书才见到是萧茸来了,忙起身施礼,又从底下脱出一只木盒子,拿出了一张契书。
“嗯,去请秋讼师为你们写诉状。”萧茸仔细地嘱咐他们,便坐在柜台后面,她在等更大的鱼,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