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安抚人心的时候,也不能只嘴巴痛快。
于是,霍向东肉疼地说:“无妨,你这些年为了本王,在胤京忍辱负重,摊上了这么个不成器的混账夫君,也都是本王连累了你。”
“不过是区区几万两银子,本王还是拿得出来。”霍向东一面豪迈地表示,银子不算事,但还要隐晦地暗示萧茴,他对她有多么好。
甚至于她那个不成器的夫君,败家花的银子,也都是他霍向东提供。
萧茴心里面门儿清,面上却装出一副感动不已的样子。
两人继续虚情假意了一番,便步入了正题。
很快,外面守门的丫头和婆子们对视了一眼,悄悄地把门给关上,就跑出去吩咐厨房烧热水了。
这两人一旦谈完了正事,就会折腾一整夜,期间要水至少五六次。
婆子一把年纪了,想想还是忍不住臊红了脸。
谁让王爷正当壮年,自己又是习武之人?
谁也没有注意到,几只鸟雀从窗口飞过,还有三五只留下来,继续在别院四处飞着。
萧茸很快就从鸟雀那听闻,霍向东和萧茴幽会了,两人之间正打得火热,她浅笑着说:“好戏还在后头呢,真以为,让谢婉仪禁足,这事就结束了?”
笑话!
没有霍向东的授意,谢婉仪哪里敢闹出人命案子?
谢婉仪毕竟只是深宅内府,何况,她出身于陈郡谢家,如何会用那么卑鄙腌臜的手段?
所以,这一切都是霍向东在授意。
是他也看上了萧茸那日进斗金的铺子生意,所以,萧茸岂会让他这么容易就揭过去了?
本来萧茸就有猜测,如今鸟雀们重复了霍向东和萧茴的话,反而给了萧茸一种尘埃落定了的踏实感。
“给张明灼传个信,告诉他,到他出场的时候了!”萧茸心情大好地吩咐一声,暗处有一名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应了一声说:“是,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