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止慢。”苏砚盯着兽左爪，“断口缠着黑链，链纹与夜无殇符牌同源。”
萧千绝冷笑：“被幽冥殿动过手脚的畜生，难怪疯得彻底。”
玄月靠在墙边，声音虚弱：“它……认得瓶中之物。”
话音未落，巨兽仰头怒吼，声波如浪，震得石室顶部碎石如雨落下。三人闪避不及，肩背皆被砸中。苏砚护住玄月，铁锤插地稳住身形。洛九璃银针疾射，封住几处落石缝隙中的能量节点，暂缓崩塌。萧千绝断刀插地，火流微燃，勉强撑起一道屏障。
出口已被落石彻底封死。四人退至石室角落，背靠背列阵。巨兽缓步逼近，每踏一步，地面震颤，掌印区域的光纹随之波动。它左爪残缺处黑链轻晃，链节间渗出黑雾，与夜无殇所用黑雾同源。
苏砚握紧铁锤，逆命纹热流在经脉中奔涌。他察觉巨兽每靠近掌印区域，动作便有瞬滞，仿佛被无形之力拉扯。他低声道：“它怕这印记。”
“不是怕。”洛九璃盯着兽眼，“是被压制。”
萧千绝冷笑：“压制有用，我们早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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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兽骤然加速，利爪横扫，直取苏砚咽喉。苏砚举锤格挡，却被巨力震退，肩骨发出脆响。他尚未站稳，兽尾横扫而来，洛九璃银针刺地，血线牵引，勉强将其轨迹偏移。萧千绝断刀燃火，斩向兽尾，仅在皮肉上留下焦痕。巨兽反手一爪，将他掀飞，撞上石壁，口角溢血。
玄月挣扎起身，玉瓶紧贴胸口。她左手按在颈侧黑纹上，指缝渗血。她盯着巨兽，声音极轻：“它想夺瓶。”
苏砚回头：“为什么？”
“因为它……记得。”她抬手，将玉瓶塞入苏砚手中，“封印松了，它要取回被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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