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早上六点,明黄色叉车内的声音才将将停下。
声音的主人满脸疲惫地走出了叉车,脸上满是颓废,连胡子都冒出来了一些,声音也明显地嘶哑了,仿佛经历了一场身心俱疲的大战。
乌鸡白凤丸的副作用实际上还没结束,但江毅的嗓子已经近乎失声,根本叫不出来了。
江毅走出叉车,迷茫地抓了抓头发,看着昨天晚上没收拾的桌子板凳,忽然诶了一声,“那&*(板凳)呢……”
江毅的声音完全沙哑,根本听不出来是在说什么。
好在,铁砧完全能听懂。
车厢内,铁砧的声音幽怨地响起:
“我头上。”
“噢。”
江毅噢了一声。
转身又回了车厢,将板凳、钢叉、短刀从铁砧的头上拿了下来——
他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这些东西会在铁砧的头上,谁叫这家伙昨天犯贱,怎么都憋不住笑!
至于为什么憋不住笑,别问。
江毅清了清喉咙,在车厢旁边洗漱完毕,现在的天气还是阴沉的,没有下雨,估计在白日正式开始的时候,又会开始下下来了。
江毅洗漱完毕后,重新穿上了黑色的作战服,开始了日复一日的锻炼。
如果留心观察的话,今天的江毅锻炼起来,明显要比前几天甚至是昨天都要更加轻松!
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尽情地舒展,身体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