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洗劫一空的便利店内，无脸系统从一堆撞飞的货架上起身，从外面回来，刚一回来，脚步就一顿——
店里的老伙计，那台冷柜，也不见了。
抬眼看江毅的时候，江毅的右手拎着两个编织袋的酒，因为重力的原因，编织袋已经完全垂到了地上；
其人的脖子上还缠着一圈银白色的，标着大号，超薄，零触感体验的***，正满脸诧异地看着自己。
似乎这人根本不知道，刚才就是他一货架给自己撞飞了出去的。
而现在，他还带走了一个老伙计。
……
江毅看到无脸男对自己伸出了手；
愣了几秒，或许是丰收的惊喜冲昏了江毅的头脑；
又或许是人类的本能反应；
看到了伸出来的手；
江毅也腾出空出来的左手，抓住无脸系统的手，握了握；
龇牙笑道，“走了嗷。”
“拜拜。”
说完，白光笼罩在江毅仍然带着笑容的脸上，江毅整个人消失在了便利店之中。
……
炽白的灯光下，无脸系统的手还顿在原地，人类手指的温度还残存在体表。
从情绪解读来看，是愉悦，满足，兴奋还有淡淡的外溢的……友好？
无脸系统歪了歪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