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武安国自帐外走了进来,他看了那群使者一眼,便来到林跃耳边低语。
林跃闻言暗自点头,随即他故作惊讶的问道:
“真的一声都没吭?”
武安国回道:
“是的侯爷,前两人不断哀嚎,直接被兄弟们打死了,可那第三人却是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兄弟们手中碗口粗的杀威棒都打折了一根。
甚至打的兄弟们都没力气了、又换了两个人接着打,那人被打的皮开肉绽,额头冷汗直流,却也是不曾叫喊一句。”
帐下的使者们闻言纷纷大惊失色,听的是艰难着咽着口水。
而林跃也是缓缓颔首,沉声说:“我原以为他也是色厉内荏的货色,却没曾想梁山之中还有着这样的猛士。”
武安国忽然拱手道:
“侯爷,末将请愿,由末将亲自去打!末将就不信,这世上还真有骨头这么硬的人!”
林跃沉吟片刻,随后说:
“算了吧,这等猛士不该有此下场,他当得起我们的礼遇与敬佩。
武安国,你派几名医师好生医治那人,再派人给他些吃食,好好照顾他,等到再他缓过劲来后再让他们回去!”
“诺!”武安国应道。
随后武安国便转身对着那些信使说: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给我滚出来!”
那些信使连忙点头跟着武安国走了出去。
待他们都出去后,林跃对着李义府吩咐道:
“义府,该你了。”
李义府笑着应道:“诺,侯爷!”
......
一个时辰后,
魏忠贤来到林跃帐内,拱手说:
“侯爷,那燕青的确出了爱戚城,但根据我们在梁山的兄弟说,他也没有回梁山。”
“那他去了哪里?”林跃有些好奇,
这样一个梁山步军十统领的人既不在爱戚城,也不在梁山,忽然消失不见,这让他不得不生出疑虑,生怕这梁山又要搞出什么名堂来。
林跃接着问道:“他自已出去的还是带兵出去的?”
魏忠贤说:
“现在还不清楚是去了哪里,不过我们在爱戚城中的探子说,最后一次见到燕青时乃是昨日午时,想来也就是昨日出去的。
至于他带了多少人,咱家猜测不会太多,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