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晕隐隐浮现在脸上。
林跃闻言一时有些怔怔出神,待他反应过来连忙胡乱摸了摸身上,偶然间他触碰到颈上的“避障珠”,忽然想到那片大陆上曾经因为秦侵略而发生的“投毒”惨剧,心想虽不知这“避障珠”能否抵得住那“天花”,但交给嬴季曼还是多了一层保险。
他将脖颈上的避障珠取下,随后递到嬴季曼面前:“殿下,此乃避障珠,殿下您戴上它,方圆百米内的瘴气、毒气与蚊虫可尽皆避退。”
嬴季曼低着头缓缓接过避障珠,她双眸微微低垂,脸红了大半,宛如天边那绯红色的云霞很是羞涩。
“这...这...”
嬴季曼的声音越来越低,直到最后微不可闻。
林跃见状心中忽然反应了过来,他一拍脑门心中暗道嬴季曼要的是自已的随身之物,而不是“贴身之物”,自已送去挂在胸前的避障珠,太过冒失了,也显得有些轻浮。
他暗道失策,随即又在身上胡乱摸了摸,当他触碰到腰间的秦剑时忽然一喜。
他将秦剑取了下来,随即双手奉上。
“殿下,这柄秦剑虽只是地阶中品境界,但末将曾手持这柄秦剑斩杀传说武将卢俊义、二流武将索超、秦明、史进、穆弘、黄信、丁桐,三流武将更是不下二十人。
今殿下即将远行,臣倾佩之至,还望殿下能够收下此剑,以作防身!”
嬴季曼闻言双手接过秦剑,随即他缓缓将秦剑抽出三寸距离,望见剑柄上篆刻的“伦侯林岳,自作用剑”这八个大字,脸上露出笑意。
“这是季曼那夜遇到危险,武威侯交给季曼的那柄秦剑?”
嬴季曼抬眸轻声问道。
“殿下说的不错。”林跃点了点头。
嬴季曼缓缓将秦剑合在一起,点头应道:“多谢武威侯,季曼定会将其带在身边,日夜不离。”
顿了顿,嬴季曼缓缓开口说:“季曼身无长物,唯有每逢佳节,为武威侯默默祈福,愿武威侯生生世世,平平安安。”
林跃听着这番有些僭越的话,他张了张口,最终却只是默默点头,“还望殿下一帆风顺,早日回到咸阳。”
嬴季曼闻言眼中闪过些许落寞,轻声说:
“希望如此。”
“嗯。”林跃默默点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林跃此刻不知该说些什么,便默默开口道:
“殿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