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层出不穷,听爹一句话,那军政事宜,一直让副将替你管着,总归不是那么一回事。
而那林岳新添封地,与你所就任县尉的新昌新昌,也是相邻。而你不却毫无所动,连一道贺礼都不曾遣人送过去,更是失了礼数。”
李如柏闻言连忙说:“爹你不是让儿子少与其接触,遇小事直接批准,遇大事汇报给您么?”
“胡闹,我是担心你再意气用事,坏了我好不容易与其修补的情谊。”李成梁说:“如今那林岳已然获封彻侯,鹤野城被陛下划拨给其充作封地,这个时候你不与其接触,像什么话?”
李如柏闻言脸色一红,低头说:“孩儿知错。”
李成梁拍了拍李如柏的手臂,沉声说:“回去,今后我不管你白天去哪里放荡,但晚上必须回去,和茹雪躺在一张床上。等你这次回去新昌县城后,便携茹雪,一同去那鹤野城携礼物拜访,总之,在外人面前,不能失了礼数。”
李如柏犹豫片刻,便咬咬牙应道:“诺,父亲大人!”
“去吧,收一收你的脾气,一定要谦逊一些。”李成梁沉声说,随后将李如柏一路送到了房门外。
待李如柏离去后,一名家丁快步走了过来,躬身于一旁。
李成梁沉声说:“告诉如梅,那个剿异军驻辽东郡都尉李景隆,让他多走动走动,打好关系。”
“是,老爷。”那年老家丁应道。
李成梁嘱咐道:“告诉如梅小心些,嘴上有个把门的,那李景隆可是一个人精。”
年老家丁缓缓点头,那李景隆曾在府中拜会过老爷,他将其领进府中时曾与其交谈过几句,发现却看不透其深浅,便将老爷的话记在心中。
随后李成梁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递到年老家丁的手中,
“你亲自去一趟咸阳,将这封信交到如松的手中,他到时侯自会知道怎么做了。”
“是,老爷,属下这就去办。”年老家丁躬身应道,随后快步离去。
随后李成梁回到屋内,开始翻找起来柜子。
而这时一名年老妇人见状迎了上来,轻声问道:“老爷,您在这找什么呢?”
李成梁笑了笑,说:“我二十年前刚刚入住府中之时,曾埋在土中九坛子好酒,如松成亲之时我曾从地下取出,我记得是放在此处了,怎么寻不到了?”
老年妇人闻言笑了笑,她对着外面的丫鬟吩咐了一声,便转身对着李成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