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来此的目的。
不过如今刘邦却未表现出丝毫的异色,这令他有些捉摸不透。
而此时吕泽亲自提着酒坛为众人斟酒,他来到林跃面前时,低声说:“乡间之物,入不了侯爷您的法眼,还望侯爷您莫要怪罪。”
“哪里的话,在下也是一介黔首出身,当年未从军时,想喝上这等酒水,怕是在年节之后都难。”林跃望向吕泽笑着说。
吕泽听闻此言心中暗自诧异,但他并未表露什么,而是笑着说:“侯爷,您且稍等,饭食很快便来。”
“有劳招待了。”林跃拱手笑道。
过了片刻,林跃见众人碗中皆满,又见刘太公与吕太公那干涩的嘴唇以及不断滚动的喉咙,心中不禁暗自发笑。
刘邦领着自已在镇子内逛了一个半时辰,殊不知最为煎熬的不是自已,却是他那上了年纪的两个爹。
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刘邦知道了怕是也不会怎么样,毕竟这可是能够说出“我爹就是你爹,烹了别忘了分我一杯肉羹”的人。
林跃望向刘邦,心中暗自感慨其精通心理战,不但能在两军阵前说出那般话,更是与自已相见快两个时辰,却依旧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他想了想,便举杯说:“诸位,晚辈登临贵地,多谢诸位款待!”
说罢,林跃便一饮而尽!
众人见林跃如此,也纷纷举起酒盏。
“铛...”
林跃将酒碗放在面前的桌案上,忽然间一女子端着食盘向他走来。
他尚未使出识人术,便识得了此人的身份,
此人在历史上有着很多种褒贬不一的评价,如狠绝、先驱、识人、恶毒、铁腕,权倾朝野等等等等。
但如今林跃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润,很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