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注意安全。”林跃起身将汪直送至屋外,目送其离去。
随后林跃也叹了口气,最近实在是诸事缠身,尤其是杨翁子那支新军与安南的人马,自己若是不留在咸阳参与商谈,怕剿异军不知要有多少人要被抽调至这两支大军之中。
而剿异军咸阳扩充之事,自己不在也放不下心。
林跃摇了摇头,随后便直接走出司异令署,乘坐上祥子的马车,回到府中。
待到府内,林跃便将自己手里还有九州鼎的事告诉了郭嘉,郭嘉犹豫片刻便回道:“主公,这九州鼎可献可不献,但按如今的形式来看,不献要比献上要好的多。”
林跃闻言问道:“可是为了引蛇出洞?”
郭嘉点头应道:“此乃其一,其二乃是关乎于当今陛下。”
“新帝?他怎么了?”林跃好奇的问道。
“新帝今后唯有两条路可走,一乃是收紧权力,但想要收紧权力、势必要拿朝中大臣开刀。”
“你的意思是他会拿我开刀?不可能吧?”林跃颇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当然不会直接拿主公您开刀,但主公您能够确保新帝今后不会拿您开刀不成?”郭嘉沉声说:“若是主公您手中留有这两枚九州鼎,退可携两鼎前往辽东,与朝堂东西抗衡,进则可...”
郭嘉以手作刃,横在脖子上。
林跃见此情形眉头挑起,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但他一想起始皇帝与蒙恬,便摇了摇头说,“此事还太远,我们尚且言之过早。”
郭嘉当即反驳道:“那我们便说那新帝的第二条路,便是如那异人所说一般。”
“不可能。”林跃当即说道:“今日新帝祭祖,诸位公子也皆已露面,随新帝一同参拜大秦先帝。”
郭嘉解释道:“主公,属下所说只是猜测罢了,况且即便如此,那新帝也已有了苗头。”
“什么苗头?”林跃好奇的问道。
郭嘉回道:“咸阳城中的李师师,在先前新帝尚为公子时遭受牵连、其后一直闭门不出,如今根据情报显示,李师师已经与繁星大剧院有了约定,一月后的二月十五,将登台出演。”
“李师师?”林跃闻言喃喃自语,此事还是自己初入咸阳城中时发生的事,不过这都过了这么多年了,那李师师再度登台,就一定会与胡亥旧情复燃不成?
要知道先前胡亥只是一个公子,与李师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