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堆笑的说:“侯爷言重了,吉三愧不敢当。况且有着先生在这里为在下解惑,在下不止不觉得怠慢,甚至还觉得时光易逝、眨眼而过。”
林跃闻言笑了笑,随后将吉三按在椅子上后便坐着问道:“吉三哥,不知此番有何疑惑需要奉孝去解?”
吉三望了郭嘉一眼,随即笑道:“侯爷,在下最近收到一些友人的消息,说那批吐蕃人最近动作颇大、铁材、茶叶、粮食都是来者不拒,并且价格颇高。”
林跃闻言心中一沉,看来先前他们的猜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那吐蕃经过数年的蛰伏、终于要露出獠牙了。
他沉声说:“看来那吐蕃人野心不小啊。”
吉三连连点头,附和着说:“对,不过他们毕竟是异族,而那铁材又是国本,故而一些大商贾不敢轻举妄动。”
林跃明白了吉三的意思,笑着说:“此事本侯虽是有所耳闻,但朝堂之上却并没有消息传出,不过本侯以为四日后的大朝会时,怕是会有人提及此事。”
吉三听闻此言也明白了林跃的意思,便点头应道:“多谢侯爷提醒。”
林跃笑着摇头,“吉三哥,在下初入咸阳之时便承蒙吉三哥你照顾,如今你如此客套,岂不是在说我林岳是不认旧情之人?”
“哈哈哈。”吉三闻言大笑,随后也颇为感慨的说:“时间真快,一晃便是五年多了。”
顿了顿,吉三笑着说:“侯爷您五年前尚只是长城军团一校尉,转眼间便成了我大秦的武威侯,更是彻侯,而我吉三如今却依旧守着酒楼,如今承蒙侯爷恩德,能够踏进这武威侯府已是在下能够和友人晚辈吹嘘的事,又怎敢托大?”
林跃笑着宽慰道:“吉三哥此话就见外了,在下依旧是先前那个林跃,正如吉三哥您依旧是先前那吉三哥。”
吉三闻言笑意更盛,
“侯爷,想当初初见之时,您跟在涉间身后、尚是弱冠之年,甚是英气。而前段时间涉间之子前来拜会老夫时,老夫才发觉这些子侄也陆续成人,方才感慨年华易逝、不知不觉间过几年我们也是当爷爷的人了。”
“涉间之子?”林跃听后脑袋一震,随即他问道:“可是涉正?”
“侯爷好记性,如今那孩子正如在下初见侯爷您之时的模样,甚是英俊。”吉三笑着说。
“如今那孩子在干什么?”林跃很是好奇。
吉三笑着回道:“那孩子不喜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