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云坤说罢,胡亥沉声问道:
“诸位爱卿,那匈奴使臣如今就在咸阳,依诸位之见,该如何处之?”
话落,屋内也无人开口。
胡亥见状只得问道:“王卿,汝乃典客卿,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王戍思索片刻便起身回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匈奴虽败、但实力尚存,其中那匈奴冒顿,臣听闻其勇武过人,若是我大秦坐视不顾,一旦冒顿夺得匈奴单于之位,怕将再上演先前旧事。”
胡亥闻言问道:“郎中令,你与那冒顿交过手,你认为此战那冒顿将是胜是败?”
杨翁子起身回道:“回禀陛下,臣虽与冒顿打过交道,但臣如今并不知双方具体的实力,故而不敢妄加猜测。不过臣以为那冒顿的确是勇武过人,甚至较其父头曼犹有胜之。”
“哦?汝对他的评价竟如此之高?”胡亥说罢转而望向林跃,问道:
“朕记得武威侯曾生擒乌若利,并与冒顿交过手,武威侯认为这匈奴之位将会落于谁手?”
林跃见点到自己,便直接起身回道:
“回禀陛下,臣以为若是我大秦坐视不顾,则乌若利必败,冒顿必胜,除此之外绝无第二种可能!”
话落,胡亥眉头紧锁,“那冒顿当真如此厉害?”
林跃点头解释道:
“臣曾生擒乌若利,且与冒顿打过交道,甚至臣还曾被冒顿一枪击落至河流之中、命悬一线、差点身死。
若是按照臣来看,那乌若利,我大秦虎贲、龙骧两军之中,任一一中郎将便可领军破之,但那冒顿,臣不敢妄言,臣只能说臣无必胜之把握。”
屋内的三公九卿闻言眉头皆是如胡亥一般紧皱,毕竟武将言勇不言怯,林岳能说出此话,便证明这冒顿的确是神武过人,是大秦的心腹大患。
胡亥沉默片刻便说:“武威侯此言岂不是涨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顿了顿,胡亥沉声道:“这匈奴历来便是我朝大患,父皇更是因征匈奴而病故,这匈奴朕有着血海深仇,朕自是不会置之不理,朕只想知道,这冒顿到底有多强?”
林跃闻言硬着头皮说:“启禀陛下,臣只能说那冒顿,乃臣生平对阵最为难缠之对手,但臣愿再领兵与之对垒,以报陛下之恩!”
“武威侯先坐。”胡亥说罢扭头继续问道:“郎中令,你也是长城军团而出,你认为那冒顿实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