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艾克拉长老没有丝毫羞愧之色,仍然是笑着说:
“况且在下来时乌若利单于曾告诫过在下,武威侯永远都是我匈奴的好朋友,让在下遇到困难尽管来找您。”
林跃闻言不由得冷笑,他说:“若是本侯没记错的话,艾克拉长老抵达咸阳已经半个多月的时间了吧?缘何我们今日方才见面?这是最好的朋友?”
艾克拉仍是面不改色的说:“往往要为最好的朋友留下最宝贵的时间,这是我们匈奴的习俗。”
“别扯淡了,你当我不知道匈奴的习俗?”林跃笑着说:
“同为使臣,你看看吐蕃,在见陛下之前可以说咸阳城的达官显贵都见了一个遍,诚意十足。
再看看你们匈奴的使臣,来了咸阳大半个月却始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甚至直到今日都有很大一部分人都不知你们的消息。
而艾克拉长老你在今日见完陛下后来见本侯,很难让本侯对“好朋友”这三个字不多想啊。”
顿了顿,林跃沉声说:“艾克拉长老你是匈奴有名的智者,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来,难不成艾克拉长老以为我在大秦可以一手遮天不成?”
艾克拉长老闻言脸色怅然,随即叹了口气说:
“我匈奴的情况与那吐蕃不同,今日所来找武威侯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然在下也不会冒着给武威侯带来麻烦的风险,来找武威侯您。”
“你也知道是麻烦。”林跃默默摇头,沉声说:
“本侯与你说实话,朝廷政令本侯不可改,也改不了。你今日来找本侯的意愿,怕是要落空了。”
艾克拉闻言脸上失望之色更是明显,他很是不解的说:
“在下着实是想不明白,为何秦国君主会选择坐山观虎斗?在我们匈奴,就连三岁小孩子都知道一旦遇到小狼崽子,便要将其打死以免日后吞食我们的牛羊,为何秦国君主会不懂得这个道理?”
林跃闻言心想这匈奴有名的智者,看来水平也没有大秦任意一郡的主官要高。
不过也可以理解,毕竟草原以“勇力”为尊,靠着靠下战马和手中的拳头说话,对于中原这种早熟一般的“政治”不甚理解也很正常,毕竟权谋一道,中原可以称得上是老祖宗级别的了。
他沉声说:“我大秦自有大秦的考虑,再者,难不成艾克拉长老也认为你们尊敬的乌若利单于,将会被冒顿迅速击溃,等不来秦军不成?”
艾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