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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被纲手打了?”
不等飞鸟开口说话,守鹤那张嘴就好像阀门坏了的水龙头一般,各种抱怨如同流水般滔滔不绝地涌了出来,“我就说那娘们不是好人,每天早上出门都要挥挥拳头吓老子一哆嗦,有时候还指使那头猪在老子做饭的地方排泄。”
说着说着,守鹤土黄色的脑袋瞬间涨得通红,白色蒸汽顺着耳朵喷了出去。
这也是它放弃做饭的一个重要原因。
那娘们太烦人了!!
“.”
飞鸟无语的看了它一眼,接着挪动身体倒在沙发上,大手遮住眼睛,摇头道,“和纲手没关系,是因为别的事情。”
“哦?”
守鹤小脑袋一歪,诧异道,“什么事?”
“怀孕的事情!”
顺着手指间的缝隙他望向客厅里的白炽灯,喃喃道,“有些人为了怀孕,不惜让部下出生入死,跨入数个国家,只为寻求一个半真半假的偏方。
而另外一些人,去年刚生完一胎,今年又特么怀了一胎。
骆驼还两年一胎,一胎一个呢,那家伙比骆驼都能生。”
“.”
这些话直接给守鹤本就不大的脑袋干宕机了。
虽然它活了千年,但对于人类繁衍这事并不了解,只知道人类繁衍后代需要怀孕十个月,生产完还要再休息一段时间,让身体恢复一下。
“可可.”守鹤红彤彤的脑袋再次冒出一股白色蒸汽,它吭哧半天后,憋出来一句,“可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