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记!”
江沅一震,别人不知道,但是她知晓的一清二楚,左手有青色胎记的人是齐墨皇子府最信任的大管家,王德水。
齐墨你可卑鄙无耻,昨日想找人毁了她的清白,今日又污蔑她被鬼祟附身,想要将她逐出丞相府,真是心狠手辣!
不对,从昨日夜间到现在,不过几个时辰,他应该没有充足的时间,布这样的一个局,只能说明这些都是早有预谋!
他是在报复自己那日将他灌上粪汤,扔出丞相府?
还是另有所谋?
只是他怎会知道丞相府这阵子发生的事情,在处决了春雨他们几人以后,父亲特意叮嘱过众家丁不准他们将此事外泄,就连江兰心的一举一动也在被监控中,所以,他是怎么知道的?
“二小姐,求求您给我解药吧!我真的知错了,我是赌博输了五百两银子没钱还账以后,那个人主动找我上门,让我害你的,我是错了,我不应该鬼迷心窍为了银子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江沅看了眼江兰心,开口讥讽。
“大姐,没想到你们口中的神仙道长,原来竟是一个赌徒!也没想到你的智商这么堪忧,随意被挑拨几句,就想将自己的亲妹妹扔出去,大姐,看来一个月的紧闭远远不够呀!”
江兰心手陡然握紧,脸色变得相当难看。
这样一来,她原本从为了帮助大家肯大义灭亲的正直之人,沦落成了不顾亲情的无情之人,众口悠悠,这些人以后还不知道背后会怎么议论她!
果然,她的话一落,江丞相就投出了一道不悦的目光。
在他看来,一家人就应该抱成一团,共同抵御外难,像这种关键时候把自己亲妹妹推出去的表面看起来大义凛然,实则不顾及骨肉亲情,犯了他的大忌。
江丞相心里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自己辛苦养育江兰心十五年,难道真的改变不了她从根上带来的本性吗?
道士只感觉自己肚子里的疼痛,一阵赛过一阵,他趴在地上央求着:“二小姐,求求您了,给我解药吧。”
再不给他解药,他就要痛死了。
江沅低笑了一声,那笑声冷凉,带着淡淡的冷嘲,接着就听她道。
“抱歉,此毒无解,不过是用巴豆磨制成的一个简单黑色药丸,等药效过了就好了。”
不过也够他拉一阵子了,拉完以后他整个人都能虚脱到走不动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