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倏然抬头,眼中还带着几分难以启齿:“陛下,此事却是与臣女以及父亲无关。”
“江沅,你真是死鸭子嘴硬!”
齐玲珑眼中怒火闪烁。
“你刚刚还说兰心姐姐是暴病而亡,如今仵作却说她是因头部伤口而亡,所以从始至终你都在骗人!”
还好,尸体上的伤口是不会骗人,这次一定能让江沅不得翻身。
燕赤皇眼底闪过几分晦暗,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嘴硬之人,真是令人讨厌。
所以,再开口说话时,多了几分冷冽:“江沅,你说无关就要拿出证据,若是空口白话能让谁相信?”
江沅生性敏感,她听燕赤皇的语气,就知道他已经发怒了。
又让她不禁想到,曾经他因为一己之私,差点害得白予修没命的事情,心里对他也同样升起了不满,甚至是不屑。
这个“度”,到这里就已经够了,既然他们追着她不放。
那就别怪她,将他们的脸面踩在脚下,让他们丢人了!
江沅俯身跪下:“陛下,既然你和金阳郡主如此追问,臣女只好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去,还望陛下,到时候不要怪罪,臣女丢了皇家的脸面。”
燕赤皇只觉得,她这番话说的莫名其妙,江兰心的死和他们皇家有何关系?
这人,莫不是为了摆脱罪名,得了失心疯?
然而,她下一秒问出的话,令在场除了江丞相外,所有的人都大吃一惊。
“仵作大人,既然你已经为家姐验明了死亡的原因,那么你可曾发现,她死的时候怀有身孕?”
仵作迟疑的点点头,这件事他自然发现了。
只是,事关丞相颜面,他未曾多言。
得到了肯定回答后,江沅又将目光扭向燕赤皇,满脸痛心道:“陛下,家姐的死因和我没有一点关系,真正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腹中的孩子……”
江沅话未说完,却被江丞相厉声打断。
“沅沅,陛牵连其他人进来,”
燕赤皇被江丞相的这番话,彻底说蒙了。
这父女俩到底在干什么?
江行舟也很不对劲,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分明是在掩饰什么,或者说他心虚了。
果然,他们讲自己拿傻子骗。
这样一来,燕赤皇的脸色沉的都可以滴水,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怒声道:“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