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婶婶们脸上都害臊的不行,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低着头一言不发,不知道江兰花为啥无缘无故和她们说这种私密的事,院子里还有一些大老爷们走来走去呢,叫人听到多不好意思?
秦娇娇看着大家一个个都低着头不说话,心想这也不是事儿啊,便偷偷给她娘使了个眼色。
“婶婶们看,这就是我和我娘费了小半月的功夫才做出来的,卫,卫生......咳,叫啥来着?”秦娇娇说到一半卡壳了,叫卫生巾太前卫了,怕婶婶们听不懂。
“月舒宝!”江兰花接着闺女的话补充道。
“对,这玩意叫月舒宝,是我和我娘费老大劲儿才做出来的!”秦娇娇故意把手里的简易卫生巾说的来之不易。
说话间,秦娇娇木母女俩把月舒宝给在坐的妇人们每人发了一片,妇人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那脸色,一个个跟猴屁股似的。
只有秦大伯家的小孙女,秦巧,她才十一二岁左右,不明白啥叫月事,只抓过她娘于丽丽手里的月舒宝问道:“啥是月舒宝啊,娇娇姐,这个咋用呢?”
听到有人发问,秦娇娇立马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小手捏成拳头做成话筒样子放在嘴下,“月舒宝就是咱们以前用的月事带的升级版,这个可比咱们以前用稻草,草木灰做的月事带干净的多了,我......”
秦娇娇话说到一半就被江兰花抬手打断,她不明所以地看了她娘一眼,江兰花给了她一个眼神:你个没成年的小丫头说这事不合适,还是让我来!
秦娇娇读懂了她娘的眼神,只好捏着拳,把空气话筒递给她。
“咳咳!”江兰花清了清嗓子,扫了一眼面色尴尬又通红的众人说道:“简单点说,这个月舒宝呢,就是咱自己给来月事时做的,你们都低着头干啥,都抬起头来看我,不就是月事嘛,在坐各位除了些小丫头,有谁没来的,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咱们就用平常心论伦嘛,这可是关乎到咱们女性身体健康的!”
“想咱们以前用的那种月事带,用草木灰加干草什么的混在一起就完事了,那样不仅不方便,还有会被感染的风险,咱们女人啊,一旦感染上个什么疾病就会影响生育,为了咱们的身体健康着想啊,我们才想办法做了纸,把纸和布条组合起来,只要垫在身下,那可比草木灰什么的干净卫生多了,还不用担心侧漏啥的。”
“我娘说的对啊,婶婶们看看,这些纸,不是外面买的那种写字作画的纸,是咱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