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几天大伙们都在山上开荒,也是咱们运气好没碰上什么野兽,开始我还以为这座山也没什么野生动物,现在一看,就不一定了!”
“一旦被那些疯草粉引来狼群,那在山上开荒的大伙们可就危险了。”
秦大川越说,脸上神情愈发严肃,一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后果,他心里就一阵后怕,他带着大伙们在无涯山上开荒这么久,竟然半点不对劲都没发现。
要不是他娘今天骑了牛上来,误打误撞吃了带毒的草,恐怕他到死都不知道!
“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竟然用这般阴险的法子害咱们!”秦里长跺了跺脚,气急败坏的道。
“能用这种迂回的法子害我们的,那人一定是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秦娇娇半眯着眼睛分析道。
“而且能在无涯山上下毒,那下毒之人肯定对安宁村特别熟悉,对安宁村熟悉的人,又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秦大川接着闺女的话继续分析,那沉思的模样和秦娇娇如出一辙,不愧是亲父女。
“爹,咱们村里最近得罪过谁吗?”秦娇娇忽然问道。
一说到“得罪”两个字,父女俩个极为默契地同时看向李屠户。
李屠户此刻正学着秦大川的样子用手撑着下巴故作一副沉思模样呢,他正装模作样的思考着,发现院子里忽然安静下来,不由抬头一看。
只见秦大川父女俩正直直的盯着他看。
李屠户一愣,想到秦大川刚刚说的话,他吓的连连摇头摆手:“大川,可不是我,我最近可老实了,每天天没亮就跟着大家上山开荒了,都没怎么出去过,更别提得罪谁了!”
“李屠户,你说实话,咱们村里就属你最会挑事,可别是自己惹了什么麻烦都不知道。”秦里长举着拐杖指了指他,质问道。
听到秦里长都这么怀疑他,大伙儿们纷纷朝着他投向怀疑的视线,大川和里长说的没错,每次都是李屠户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才惹了一桩又一桩事,上次他被冤枉去坐牢时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控制好和人家彭文达动手了吗?
见大伙儿们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李屠户只感觉身上压力倍增,情急之下,他突然抬起手指着秦里长大声道:“要说是谁惹了什么人,恐怕秦里长比我的嫌疑更大!”
这话音一落,秦里长手上的拐杖差点没抓住,他竖着一对眉毛站起来,眼神变得严厉:“你说我?我平日里为人如何,村里人谁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