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奴婢没有,夫人,奴婢自小就跟着您,奴婢的性子您是最知道的,就算是要了奴婢的命,奴婢也断不敢伤害夫人的啊!”珍儿流着泪,嘴里断断续续的为自己辩解。
周夫人苍白的脸色并无所动,看样子似乎沉浸在被人背叛的心思中,对于珍儿为自己辩白的话全然没听进去。
珠儿偷瞟了一眼周夫人的脸色,见周夫人似乎没听进去,她双眼轻轻一动,望着珍儿的脸色又沉了一分。
“哼,要不是我手被烫伤不能给夫人熬药,岂能让你有得手的机会,现在想想,当时厨房就我们两个人,那药炉好端端的如何会炸开,还正好烫在我手上,莫不是你为了接近夫人,故意伤害我的吧,就是为了好给夫人下毒?!”珠儿越说越激动,越说,语气越肯定。
随着她每说一句话,珍儿的脸上就白一份,似乎是被珠儿的话戳中的心思似的,她怔怔地张着嘴,只一个劲的摇头,却一句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珠儿说完这番话后偷偷看了眼周夫人,只见周夫人脸上一片乌云笼罩,她双手用力,强撑起上半身盯着跪在地上的珍儿,冷声问道:“珍儿,我本以为你是个老实的孩子,可却不想是我瞎了眼,你说,到底是谁指示你来给我下药的?!”
说完,周夫人又猛地咳了几声,苍白无血的脸上因为她咳嗽的动作涌上两抹不正常的潮红。
江兰花担心她又激动地晕过去,赶紧过去给她左手虎口处扎了一针,这一针能让她稳定心神,避免情绪过激而晕厥。
珍儿整个身体匍匐在地,她听到周夫人这肯定式的问题,猛地抬头,脸色大变:“不是的,夫人,真的不是奴婢!”
“不是你,那你给我解释一下,这败血草从何而来?!”周夫人闭了闭眼,语气中充满了猜忌。
珍儿听到这话,突然沉默了,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只知道摇头,却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哼,还说不是你,最开始夫人的药都是我负责去城里买的,夫人那时吃了可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到你这里就多了一味药!”珠儿盯着她的眼睛逼问道。
“不,不是的,奴婢没有迫害夫人,若夫人不信,奴婢愿以一死以证清白!”
话音一落,珍儿立马站起来,对准墙壁,脸上丝毫不带犹豫地朝着墙上撞过去!
屋里的人似乎没想到她突然来这么一招,纷纷都闭上了双眼,不敢看那血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