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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他们趁著城中混乱,奋力从蓟州城中杀了个对穿,成功的衝上了蓟州的码头,並且抢了一艘大船衝出了大明的领土。
这一仗,完全体现了明军的指挥混乱和士兵战斗力之低下。
在面对云天养他们的悍然衝锋的时候,那些所谓的精锐部队甚至连一合都撑不下来。
那些水师的战船也是,云天养都已经乘船衝出去了,那些船上的士兵还没从混乱中恢復过来呢。
不过这么大的一个帝国,也还是有几个有本事的人的。
有两艘船跟上了云天养,好在抢到的这艘船上还有大炮,几番对射之下,云天养顺利击沉一艘,剩下的那一艘也不愿再追了。
毕竟一个月就那么点钱,玩什么命啊。
这些事別说做了,就是光说出来就已经让人感觉不可思议了。
要不是这些人本身就是按照戚继光將军的练兵之法训练出的精锐,並且在蓟州的时候还被云天养用上辈子军训的老办法连续训练了好几个月,有了几分令行禁止的味道,这要是换成了现在的任何一支部队,都是不可能做到。
想想也是可笑,原本云天养训练这些士兵,是想著以后去辽东对付建奴的。结果练出来以后第一个开刀的对象竟然是昔日的同僚。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按照我之前规定的条例和手法,命令各队队长將轻重伤员分开救治。”
云天养打起精神说道:“想办法烧些开水,將绷带都煮一煮,儘量让兄弟们都活下来。”
一些简单的疗伤手段,纵使在没有药物的情况下也能让伤兵的死亡率大大降低,云天养自然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诺。”
白树贵点头称是,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犹豫了一下。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么”
“把总......有些话......”
“直说吧,咱们兄弟之间,没什么好隱瞒的了。”
云天养洒脱的笑了笑,將身子靠在椅子的椅背上,隨手指著面前的凳子说道:“坐下说吧。”
“诺。”
白树贵是个实诚的人,既然云天养让他坐,那他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云天养的左手边的椅子上。
“把总,咱们现在这算是......造......”白树贵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不敢將那个词说出来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