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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辞:“……”
今晚的生日会真的能平平安安的吗
鹤衍:“……”
联邦现在能好好的也確实很牛逼。
“……那算了。”迟钟说,“我还不想社死。”
晚上八点。
为了让上將这顿大佛不掉面,安辞翻出了家里最高端的车去接人。
鹤衍和迟钟先下车,在一群西装革履礼服蹁躚的上层精英人士中,他俩的休閒衣显得格外瞩目。
闪耀低头看了会通讯器的消息,等著他俩先进场了再出来。
“好像忘了什么……”安辞思考了一会,没想起来,他正要瞥一眼外面时,通讯器响了一下,於是他低下头查看信息,没注意到被拦在门口的两个人。
没有邀请函。
“不好意思两位先生,必须有安小姐的邀请函才可以入场。”
安保人员一板一眼地念台词,他只看邀请函,只需邀请函上写了谁的名字写了几个人,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
他又不能把上流社会这些大佬都认全。
一个月才多少工资,他哪来这閒心。
迟钟看著鹤衍,鹤衍回头看车上没打算下来的安辞和闪耀。
周围有人看了过来。
“没有邀请函也敢来”
“周围的安保真不行,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了。”
“安家的宴会,这是谁家的小辈,这么不知道仪態,穿得像什么话”刚有个人开口蛐蛐他俩,抬手轻轻遮挡面容,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嫌弃的不行。
旁边忽然飘过来一句话,“不好意思,我家的。”
那些人抬头一瞧。
只看到华启董事长岭穗粤狂奔出去的背影。
本来没什么人注意这里,会场的眾人都在相互敬酒寒暄,西装礼裙光鲜亮丽的外表下藏著数不清的心思,直到保安拦下人,吸引部分人的目光。
原本只是轻轻一瞥,却见被商业大佬们包围起来的岭穗粤瞬间放下酒杯,像是奔赴他的珍宝一样顾不得体面地往外冲,挤开人群,目光灼灼地看著门口的两个人。
他甚至还能回懟一些人的阴阳怪气——他们在宴会上不够资格去顶级圈子里交流,只能踩下去不如自己的人来彰显高贵。
岭穗粤几乎顶著半个会场的人的目光,脚下仿佛踩了轮滑,闪现加漂移差点没稳住甩飞出去,他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