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觉得大王知道军情后会瞒着我?”
也是!贺楼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失笑了一声,连忙把怀中的书信交给了季书。
季书取出信,一目十行地阅览起来。在贺楼看来还是比较紧急的军情,可季书看后眉头却渐渐舒展,脸色越来越轻松,甚至看完之后还笑了出来。
“好!既然子义这么有信心,你回去告诉子义,放手去做!”
“不过,”
季书说着从怀中取出了一个令牌,交到了贺楼手上。
“以防万一,我允许他临时征调以应付紧急情况,真到了如此情况,需快马再报来主公这里。”
贺楼接过令牌,立刻吓了一跳。
要知道信物之中,以印玺为最重要的东西,轻易不会离身;其次就是主公的虎符和其他上级将领的兵符。而这枚令牌就是这样的东西,它是季书的兵符,代表着中央的意志。
像太史慈,即使贵为上将军监管荆州,所用的兵符也只能调动本部的兵马,很多事情却是不能做的。例如征召士兵、调动辖区外的兵马,这些都需要中央的文书,但有了季书的兵符后这些都不成问题。
哪怕太史慈想要征调兵马在荆州自立为王,在他称王前也不会有任何人怀疑,因为程序上没有任何问题。这枚令牌就是这样的东西。
贺楼小心翼翼地将令牌放入胸前的盔甲之中,又用手反复按了按。
季书淡淡地点头道。
“既然你已经收好了,就立刻回去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转告子义,不得有误!”
“是!末将领命!”
贺楼收好令牌,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