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柏芷就开始借故发挥。
在调整情绪、方位、角度等时，张柏芷并未流露出任何怒气，反而始终面带微笑，轻声细语地向高园园解释：
“你的表情有些单调，衬托不了这场戏的悲剧色调。”
“园园姐，你可是要卖身的，表演过于单纯，缺乏心机……”
“还是不太对，你看杜笙的眼神不对，爱慕之情太过明显，伱和他素不相识啊。
而且杜捕头是以剽客身份来，你们之间没有感情，只是一场交易，明白吗？”
她的语气相当淡然，但每一句话都直击要害，
甚至带着几分拐弯抹角意味。
说起来，要不是对方非要作死，她早就懒得理会这些。
既然这位小姐姐要过两招，她正好无聊，权当找点乐子了。
高园园被这么多人盯着，心态有点不自然。
加上围观的人不少，片场的气氛变得紧张。
张毅谋知道怎么回事，心中乐呵一笑，见还有不少时间，干脆喝水看戏，任她们调整。
他也是首次见到张柏芷如此强势，平时的她总是清纯甜美动人。
尤其在杜笙身边时，充满欢欣乐趣。
王耀扬躲在遮阳棚的一隅，眼中闪烁着看热闹的光芒。
若是手中有瓜子，他大概会搬个小凳子坐下，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欣赏这出好戏。
他暗自揣测，杜笙这次恐怕要遭遇滑铁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