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的吱!”
看得出是很紧张了。
“好的,白鼠先生不要难过。雪雪和你一起去看男爵先生。”天殊雪蹲下,从口袋里拿出纸巾,帮白鼠先生擦掉眼泪。
“吱吱。”白鼠先生的粉鼻子动动,感动的一塌糊涂,“小雪小姐真实大好人吱!”
它赶紧领着人来到地下室前,小心的敲响门扉。
“那个——男爵大人,我把小雪小姐带过来了,您要见见她吗?”白鼠先生说的特别小声,就怕吵到里面的男爵先生。
房间里一阵叮叮当当,随后是步履匆匆,门很快就被打开,身高修长的男爵先生站在门口,恐怖的鸟嘴面具钉死在脸上,面侧的伤疤骇人。
见…她…
低头,鸟嘴男爵便看到天殊雪站在自己的面前,手里拿着一张画作,平静的看着自己。
她从来不曾恐惧自己。
但也因为如此,让鸟嘴男爵更厌恶自己这张恐怖的脸。
“男爵先生,这是回礼。”天殊雪走上前去,将画作递给他,“希望你可以喜欢。”
回礼……
此后,他就只能抱着这份回礼,在孤独中度过永恒。
男爵弯下腰,用畸形的双手接过小小纸张。
纸张上画着两个男爵先生。
一位是还没有被套上鸟嘴面具的他——这很奇怪,因为整座庄园都没有类似画像,天殊雪是如何得知他的真面目的?
被画在画上的他,曾有着深邃的黑眼,海藻般的黑发,高挺的鼻梁,五官细腻,说是美男子都不为过。
捏着这张画,鸟嘴男爵忽的跪在地上。
和他融为一体的面具开始松动,逐渐的与皮肤分离。
而分离之后的皮肤,竟然也奇迹般的在往正常方向恢复!
当!
金属面具掉落在地,鸟嘴男爵也终于露出了原本的面貌,手臂也不再如荆棘枯藤般畸形。
他……回到了最原本的人类姿态。
在他们的身后,一道光出现。
白鼠先生激动不已:“男爵大人!您可以去投胎了啊!”
……投胎?
自己被困在这里,无非就是因为被那位神的诅咒,可如今,自己竟然因为一幅画,可以解脱束缚,去投胎,走向新生了吗?
男爵再次看向天殊雪。
很平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