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死了为什么还要发传单？
“那个老太太也是可怜人，害，我从头和你们说罢。”其中一个大妈拍拍衣服，大有种彻夜畅谈的趋势。
“这家人家有个女孩叫真真，这事儿我们附近的人也都知道，那确实是个懂礼貌的小姑娘。后来啊，她被人拐走，母亲患上了抑郁症，这老太太也受不了打击，开始变得神神叨叨。”
李星鹤提问：“那为什么说……说女孩死了呢？”
“害，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就在真真被拐走前不久，她刚刚被查出有白血病。大概是人贩子发现之后，看她没什么利用价值吧，就直接杀了扔到臭水沟。警方调查发现尸体，转交给家人之后，那一家人直接散了。孩子母亲跳楼自杀，老太太彻底疯了，男人也变得精神不振，驾车时出了车祸，截了一条腿……总之，变得很不好。老太太一直相信真真还活着，就到处派发传单……”
“你们再看见她啊，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传单拿过去就算了，可算是可怜可怜这个老人家吧，哎……”
两个大妈说着说着，从众人身前离开，大家拿着传单，心里不是滋味。
宋嫣雨眼底藏着一些恐慌。
她咽下口水，有些颤抖的说道：“王素惠。”
向云现在对王素惠这个名字很敏感，抬头问：“王素惠怎么了？”
“王素惠说，她有一个外孙女叫真真，还患有白血病，是想为外孙女祈福，才到处给我们派发小点心的。那天你们出去探索了，所以不知道。”
张颂颂点头：“嗯……她好像还给刘奶奶看了照片。”
陆苏然突然道：“照片就是在公园里拍的。”
他当时站着，所以看的比较清楚。
宋嫣雨突然感觉有些寒冷，她抱住了自己的胳膊。
不敢想，可是又止不住的去联系起来。
因为……王素惠，真的是一个人贩子。
想到当初在戏台
那根本就不是人，是畜生。
如果是她拐走了朱真真，那她又是怎么舔着脸，在大众之下，说出自己的外孙女是真真，自己要为她祈福这类话的？她怎么敢的？她凭什么！
向云真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会像个热血青年一样，对着一名人贩子充满愤怒。
大潘也因她而死。
该死的！
“好了好了，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