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的话，应该能得二等奖。
于是她回复：“水平很高。”
几秒后，傅云泽发来消息：“那我和那位兼职摄影师，谁拍的好？”
叶晗：“你说的是曾旭吗？”
傅云泽：“…嗯。”
叶晗对比了一番，决定实话实说：“还是…曾旭拍得比较好，毕竟他是专业的，经验也比较丰富。”
对面好久没说话。
傅云泽抿唇给助理发消息：“明天换一位摄影老师。”
潘恒：“……”
那可是国际知名摄影师，花了好大精力请来的！
傅总在百忙之余学习摄影，进步堪称神速，就算是天才也需要时间吧？
哪能这么快和专业的相比。
救命，他真的好难。
潘恒：“傅总，这已经是当前能找到的最好的摄影师了，Mr.肖还夸赞过您有天赋……”
他发了很长一段话，而傅云泽只看到了叶晗发来的消息。
叶晗：“术业有专攻，你不用在意。”
傅云泽看到后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但情敌的存在依然让他如鲠在喉。
尤其对方经常借职务之便去找叶晗，他每次看到都想让对方消失。
傅云泽闭了闭眼，然而他也知道，他目前没有身份去介意这些，只是——
他犹豫了一瞬，修长的手指打字：“如果你需要的话，我有更好的摄影师推荐[名片]。”
叶晗看到对方发来的名片，国际知名摄影师，柳艺的崇拜对象，一般人连门路都没有，更遑论请动他。
只不过，花间集暂时不需要这种大神。
叶晗：“谢谢，但是暂时不需要。”
叶晗看着对方一直保持着‘正在输入中’的状态……
再看看他们的对话，有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杏眸忍不住带上笑意，隐晦地解释：“我和他们只是合作关系，以后应该会打造自己的摄影团队。”
傅云泽立即发来语音，不着痕迹地清了清嗓子：“嗯，我知道了。”
嗓音听起来似乎没什么异样，但一秒回复的消息和掩饰性的低咳已经出卖了他。
傅云泽嘴角上扬，心情彻底多云转晴，给助理发消息：“不用换了。”
潘恒：？？？
总裁的心思你别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