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眼神冷凝如冰刀:“放下!”
一声呵斥,那便宜姐姐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手里的兔子也吓得松了手。
落了地,终于逃出生天的兔子,一头就扎进了自己的窝里,再不见露头。
手里没了兔子,便宜姐姐突的一声尖嚎,也跟着不依不饶的大哭了起来。
三姨太正瞧许砚浓不顺眼无处发作呢,许砚浓就自己撞到了枪口上,当下便一插腰,扯着尖利的嗓音嚷了起来:“你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凭什么吼我女儿?!”
她吼得理直气壮,却忘了自己的出身,许砚浓嗤笑一声,轻声问她:“三姨太不也是乡下的土包子么?怎么,做了几年我爹的姨太太就忘本了?”
三姨太一下子臊的双颊通红,这臭小子分明是在说她仗许观山的势,在狐假虎威。
姜嬷嬷轻咳了一声,示意许砚浓莫要将这个三姨太得罪狠了,毕竟这位姨太太还大着肚子,万一她回头在许观山面前告许砚浓一状,许砚浓说不好就要受训诫了。
不用姜嬷嬷示意,许砚浓也不会过多的与这三姨太计较,毕竟乱世女人皆是可怜人,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呢!
可惜这三姨太分明不和她一样的想法,打定了注意要与许砚浓这么一个孩子纠缠到底,分个高低贵贱出来。
“啊!老爷,我肚子好痛啊!老爷救命啊!”
尖酸刻薄的眼神扫射着许砚浓,双手却捧着硕大的肚子,一声声故作痛苦委屈的尖叫着。
许砚浓觉得三姨太这番演技甚是辣眼睛,比前世慕容景那个负心汉的演技还要拙劣刺目。
偏生她认为蹩脚的戏码,她那个撇掉家宴上客人,急匆匆赶来的爹就上了当,一把将三姨太抱起来,还脸红脖子粗的,急吼吼的叫医生来。
许砚浓不言不语就站在那儿冷眼旁观,将她视做‘救兔恩人’的慕容尧,幼小的心灵很是别扭,他想要跟许砚浓说声谢谢,可又记恨着她总是威胁他,说要拔他舌头的仇。
两相纠结后,慕容尧终于下定了决心,娘说过他是男人,是男人就要大度,要能屈能伸。
是以,他迈着小碎步一点点的凑近了许砚浓,自认为示好的说道:“她是装的。”
许砚浓颇为诧异,两眼晶亮的瞧着慕容尧,正要夸奖他一句,却听他又道:“比你装的还假。”
被泼了一盆冷水的许砚浓:“......”
她呵呵一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