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苦一边倒苦水:“原来你根本就不把我当好兄弟,呜...”
许砚浓很头疼:“我为什么要做你兄弟?当你兄弟有什么好处?”
慕容尧为了拉兄弟入伙也是拼了:“有我做哥哥,我以后可以帮你抗揍啊!”
许砚浓:“谢谢,并不需要。”
毕竟这小玩意儿貌似脑袋里装的全是水,并不怎么抗揍。
被拒绝了的慕容尧,伤心欲绝的忘记了方才要与许砚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决心,只记得许砚浓说要拔他舌头,还狠心踹他屁股的仇。
他慕容大少爷,辛辛苦苦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敢动他一根指头呢,竟然就在这短短的几天里,被许砚浓接二连三的连恐吓带暴揍。
哼,这一桩又一桩的仇,他可以记到天荒地老!
他这副气鼓鼓的模样儿,逗得许砚浓哭笑不得,她想着既然慕容大爷都这么生气了,那么定然不会允许自己去瞧他心爱的小兔兔了,她是不是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的爽约了?
“你还是男子汉吗?是男子汉就要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慕容大爷是男子汉,虽然记仇,但是说到做到,兔子还是允许许砚浓看的。
许砚浓无奈,虽然她不是男子汉,但是却做不到欺骗小孩子。
气鼓鼓的慕容尧,屈尊降贵的伸出自己的小胖手,牵着许砚浓的手,迈着坚定的步子,朝着小兔子窝出发了。
花园阳台上,林若绾喝着早茶看着两个孩子‘亲密无间’的模样儿,露出了一抹笑容,“姜嬷嬷,你说,砚浓这孩子,像谁?”
许观山这个父亲,本来就是一个只看利益,彻头彻尾的小人。
早些年,她还未嫁给许观山时,许观山将她真的捧成了公主,那可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的宠爱,一时间让她昏了头,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男人会不计较她的失德,只一心一意的爱着她这个人。
不顾门不当户不对的差距,铁了心的嫁给许观山。
曾经有人说,要看透一个人的心,需要经年累月的时光去发掘,可许观山不用,不过三年的时间,不过西医的一纸诊断书,他在断定了她无法生育后,便对她弃如敝屣。
再也懒得多看她一眼。
而梁诗雨,那就更加的无可救药,一心汲汲营营只为荣华富贵。
这样的爹娘是怎么生出许砚浓那么剔透灵秀如水晶似的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