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练的时候,爹娘心疼他哭闹,就作罢了。
他还以为,这世上所有的父母都像他爹娘一般,不管嘴上多么的恨铁不成钢,说到底都还是心疼孩子的,毕竟虎毒不食子。
慕容尧心疼的坐起身,视线落在许砚浓的右手腕上,那里明明完好无损,她却不停地在摩挲:“你手腕可是受过什么伤?我让二姨母给你请大夫,请最好的洋医生。”
手腕...?
许砚浓一愣,顺着慕容尧的视线一瞧,她才惊觉自己的右手手腕突突的疼着。
皓白如上好玉石的手腕,不说伤疤,就连一丝丝粗糙的纹路都不见。
她用心计,早早地回了许家,再不像上辈子那样,每天除了上刑,就是做不完的粗活儿,明明与上辈子相比,她如今都算是天堂一般的生活,可这手腕为什么还在痛?
“砚浓,你怎么了?”
许砚浓攥紧手指,缩回被子里,敷衍一笑道:“没事,我们接着说,刚才说到我小时候吃的苦,那个时候,我就想有一个小伙伴不嫌弃我私生子的身份,陪我做游戏,陪我玩过家家。”
“那个人,要脾气很好,他可以哭闹,但是不能冲我发火,要爱笑。然后,我会将我仅有的宝贝和他分享,他对我也不能吝啬小气。”
慕容尧越听,越觉得这人很熟悉,听到最后,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说的这个人不就是我嘛!”
许砚浓诧异道:“是你吗?可我听姜嬷嬷说,你已经很久没有笑过,对她们也阴阳怪气的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