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山半路叫去了她房里。
那一晚,吃过饭的林若绾早早地沐浴过,没有穿睡衣,而是披散着一头泼墨似的长发,穿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好整以暇的等着上门问罪的许观山。
许观山火冒三丈的来了,指着林若绾的鼻子尖儿就要骂,可一个脏字儿都还没出口呢,就被眼前的月下美人儿给迷住了心神。
林若绾的美貌是毋庸置疑的,当年追求她的人,能把黄浦江都整个的绕两圈不止。
即便是十多年过去,她也依旧保养得宜,美的光彩照人。
“你、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打扮成这样做什么?”
林若绾撩了撩秀发,一股柔和的香气从她发梢衣角,飘进许观山鼻端,勾的他什么火气都没了,什么怒气都忘了,“老爷说什么胡话呀,我脂粉未施,不过就是洗了个热水澡祛祛乏而已。”
许观山呆了一呆,是呀,她本来就是这么美的,不用浓妆艳抹,也总是人群中最最亮眼勾人神魂的那个。
他多年未曾进过两人的卧室,近来多光顾这个院子,不过也是为了和儿子多多沟通感情,竟然都忘却了自己家有美妻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