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胖猴还不知道许砚浓在 ‘歧视’它,亲亲热热的舔了舔慕容尧的脸颊,又跳到她腿上,舔舔她,以示奖赏。
此时门外不知斗得如何,许砚浓为了逗弄着慕容尧,不让他去想家里的那些腌臜龌龊事,已经使出了百般绝技,眼瞅着就要黔驴技穷了,林家两姐妹还是一丝动向没有传回来。
等来等去,一直等到天将将擦黑。
许砚浓想,大概率是林若芷做不得这个主,也不想做这个主,是要等天黑之后慕容毅这个一家之主回来,让他自己拿主意吧!
她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对身后的丫头说:“催一催后厨,快些准备晚饭吧,再多备几道清心下火的菜来。”
丫头们面面相觑的怔了怔,谁也没有动弹。
慕容尧突然道:“难道张妈妈和我母亲不发话,你们就准备饿死我们?”
他这么疾言厉色的训斥,几个丫头才急了,齐齐神色惊惶的向两个孩子道了歉,一人匆匆往后厨的方向去了。
等到热气腾腾的饭菜上桌后,林家两姐妹也恰好回来了。
一进门,瞧见这一桌饭菜后,林若芷才猛然记起来,她已经大半个下午耗在门外那两个贱妇、野种身上,忽略了自己的儿子。
愧疚的摸了摸慕容尧的小脸儿,林若芷想家里的这片净土,她终是没有为儿子守住,心中不禁又疼又悔又懊恼。
心已成灰,聚散不由己,只是难舍骨血。
痛苦的一把抱紧了儿子,林若芷压抑许久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扑簌簌落下,哭的不能自已。
“尧尧,母亲对不住你...”
她这些年究竟都做了些什么呀,唯一的儿子没有看护好,唯一的男人也没有看护住,忙忙碌碌经年过,回看往昔梦一场,所有的骄傲、自尊在那一对母子跟前,溃不成军。
显得那么可笑又滑稽。
慕容尧小脸惨白,他吓坏了,在他的眼中,母亲一向是这个家里的中流砥柱。
幼年、童年他见到父亲的次数少之又少,每一次重病都是母亲彻夜守在他的床前,打理家业,迎来送往各路心怀鬼胎的高官家眷。
在他的眼中,母亲一向是无所不能又坚韧的。
可如今,直到母亲紧紧的抱住了他,他才发觉,母亲并不高大,也并不强壮。
小手缓缓举起,落在林若芷单薄的后背上,轻轻地安抚着:“是尧尧对不住母亲,以后就换尧尧来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