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给作践死的可怜母亲,而许砚浓是一个做梦都渴望有母亲疼爱的可怜孩子,她们俩一个想要儿子,一个想要母亲。
两个苦命人,不正好凑一起,报团取暖?
回程的路上,‘母子俩’互相依偎着,谁都没有再说话。
直到进了家门,姜嬷嬷上来焦急的问,大夫可给开了什么汤药,需不需要煎药,林若绾才头疼的记起正事。
那一夜里,她留了许砚浓在自己房里过夜,反正这孩子也才六七岁,说出去,也不怕有心人胡沁。
躺在**,林若绾轻声细语的念着自己为什么会在回程的车上和许砚浓说起自己的心事。
“我告诉你那些,不是为了让你记恨许观山,也不是说我就比梁诗雨好到哪儿。”
梁诗雨是没有想过要护自己的孩子,她是日日夜夜都在想护着她儿子,可终究结果都是一样的,她没护住。
梁诗雨那么歹毒的女人,好歹还能养活自己的孩子呢,她连儿子沉在井底的尸首,都一直没敢去打捞,任由他一直睡在那不见天日的冰冷水里。
胆怯懦弱的她,的确不如梁诗雨。
林若绾的目光,在黢黑的夜光中,落在许砚浓的手腕上,“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些错不属于我们,那些犯下错的人都不必背负罪孽,那么被迫害的我们,为什么要时时刻刻背负不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