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能遮住这把枪。
出了门,许砚浓叫了一个黄包车,这里是富人区,别的没有,黄包车们堆积的就像是田地里过境的蚂蟥似的,一抓一大把。
“小姐去哪儿?”
许砚浓哼了一声:“你骂谁小姐呢?”
黄包车向来都是低着头干活,鲜少看客人脸,此时也是看许砚浓腰细腿长,先入为主的以为是个摩登女郎。
此时听见低沉磁性的嗓音,黄包车车主才忙不迭的哈腰道歉。
许砚浓郁猝的坐到车上,这些人还真是哪里疼就往哪里戳啊!
“先生去哪里?”
许砚浓:“就近的戏楼茶馆,随便去一家吧!”
黄包车痛快的应了,心里却忍不住鄙夷,大早上的就不干正事往这种地方钻,想来又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绣花枕头。
最后,黄包车将许砚浓放在了离这里最远的一处茶楼。
富人们大多都有自己的私家车,鲜少会乘坐这种黄包车,是以黄包车们好不容易拉倒一个客人,那是能多跑一会儿就多跑一会儿。
许砚浓心知这些苦人挣钱不易,也就没有计较,还多给了车主一毛的赏钱。
黄包车眼前一亮,接过前,张嘴就要好好的谢过许砚浓。
许砚浓却是没给他机会,腿长的几步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