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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死也要死在慕容家,百年后下葬,慕容尧身边的位置也只能有她!
蓝十五一直等着许砚浓赶来,可等到订婚礼正式开场,她也没有等到许砚浓的身影。
不过活人‘许砚浓’她没等来,却瞠目结舌的瞧见一身挺括军装的慕容尧,抱着一个牌位站到了台上。
那牌位上赫然写着‘爱子许砚浓之灵位’。
蓝十五微微蹙眉,什么玩意儿?
这牌位上的名字为什么和初来沪北的许先生...同名同姓?!
巧合?
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蓝十五就在一片哗然声中,观摩了一场骇人听闻的‘阴婚’。
即使门外就是春光暖阳,蓝十五和观礼的一众人仍旧被这场诡异的婚礼,吓得寒毛直竖,冷汗淋漓。
幸好,幸好许砚浓没有及时赶过来,不然她瞧着这出戏码,该会气的昏厥过去吧?
‘阴婚’结束,众人都感觉这偌大的厅堂里到处凉飕飕的冒冷气,直到他们瞧着慕容少帅深情的亲吻那牌位,甚至情浓的呢喃着什么情话时,好多人再也撑不住跑出去吐了。
就在蓝十五也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慕容尧正牌未婚妻许凤荷,终于姗姗来迟的朝着慕容尧走了过去。
她言笑晏晏,端着最最得体的微笑,在司仪的唱礼声中,轻轻挽上了慕容尧的臂弯。
蓝十五钦佩的鼓鼓掌,她瞧不上许凤荷是真,可此时却不得不钦佩许凤荷的气度。
瞧瞧人家,未婚夫胆敢当着所有人的面,娶了个男人的牌位不说,还将她排在第二位举办仪式。
这胸襟,这气度,别说慕容尧是个冷心冷情的大冰坨子了,他就真是天上谪仙下凡,她也不能忍,可人家许凤荷偏偏就忍了。
就在司仪快要宣布礼成时,许朝海的二女儿许芷宜突然站出来质问慕容尧:“少帅,我想替砚浓哥哥,问您一句话。”
慕容尧目光落在身材娇小的许芷宜身上,眸光微黯:“你想问什么?”
“我哥哥和许凤荷同一天嫁给你,那么她们谁是正房太太,谁又是妾?”
场中一片哗然。
‘许砚浓’早就是个死人,本来是不用问的问题,偏偏被许芷宜在大庭广众下叫破,许家和慕容家所有亲友顿时齐齐望向慕容尧,期望着他能维持两家最后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