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芷自从许砚浓下葬后,便整日神色恹恹,没几天就病倒了。
许家为她请了多少洋医生和中医大夫,看了几年,都没有什么起色。
林若芷知道她的病,大概率是心病,也便心情郁郁的没了法子,只让慕容尧有了空,多多去许家探望林若绾。
除却慕容尧的探望,林若绾这些年大多时候都是闭门谢客。
她谁也不见的窝在一间香烟袅袅的房间里,日夜为许砚浓诵经祈福,祈祷她来世能投胎到一个好人家,再不要遇到她和梁诗雨这样的母亲。
林若绾这种身体状况,林若芷也不敢说的太过明显,生怕她记起许砚浓再刺激到她。
便挑拣着重要的词汇,隐晦的向她提了提,看看当时和慕容尧玩儿得好的,除了许砚浓之外,还有哪家孩子。
林若绾被慕容茵匆匆请来时,还在纳闷,能来参加慕容尧和许凤荷订婚礼的人,大多都是沪北有头有脸的人物。
她认识的人,林若绾也该认识才对,哪里需要她来辨认什么人?
一头雾水的听了林若芷几句话,倏然惨白了一张脸:“你说什么?!那个姑娘...她、她真是这么说的?!”
林若芷被她这副模样吓了一跳,她可是说了什么要命的话?
病恹恹的林若绾一把攥紧了林若芷的手臂,她这些年一直食素,身子瘦的厉害,一双手更是瘦削的有些尖锐,激动之下,难以控制力道,直捏的林若芷痛叫了一声。
“你快回答我啊!她原话是怎么说的,你一字不落的说给我听!”
林若芷后怕的一颗心砰砰乱跳:“你、你这是怎的了?”
除却许砚浓之外,这些年,可再也没有什么人或事,能让自己这个妹妹这么激动失控了。
林若绾急的大吼道:“你知道什么,当年知道这件事的除了我和姜嬷嬷外,就只有尧尧和许砚浓!!”
最后几个字,嗓音尖利的甚至都破了音。
林若芷脑中一根弦啪嗒一声断了:“谁...你说谁?!”
“姜嬷嬷没了,尧尧一个孩子,更不会将这种话对着外人说,你说还会有谁?”
林若芷嘴唇翕动半晌,蓦然吐出三个字:“...许砚浓。”
“可那个孩子不是死了吗?当年还是你和妹夫亲手送走她,将她的尸骨收敛,棺椁还是你们亲自看着让人下葬的,不是么?!”
他们和尧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