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许砚浓与阿玄流落在外的往事,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噩梦,他想都不愿意去想,又怎么会主动去追查。
这桩险些让许砚浓暴露的戏码,就这么荒唐的揭过去了。
一夜缠绵病榻,将将起床的许砚浓才发现她一身上好的衬衣西裤,早就被她给糟蹋成了咸菜叶子似的,皱皱巴巴的裹在身上。
抬起胳膊,轻轻一嗅,汗臭味儿夹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气味儿窜进鼻腔里,引得她控制不住的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嫌弃的抻着脖子,许砚浓拿脚尖踢了踢少帅大人的尊臀,“哎,拿一身你的衣服给我穿穿。”
都快要晌午了,现让下人来送衣服,她这半日都别想下床了。
慕容尧瞄了一眼身高腿长的许砚浓,略过她纤细修长的双腿时,眸光格外的亮:“你确定我的衣服...适合你?”
许砚浓恨恨的磨牙,她敢肯定,这小子心里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慕容尧衣柜里的衣服,多是白衬衣和军绿色的长裤。
穿在他身上就是英姿飒爽少年郎,可穿在许砚浓的身上,就怎么看怎么怪异。
有型有款的军装,本就是为慕容尧量身定做的,许砚浓相比起慕容尧,不但身高矮了半头,就连身形都纤细的让人看了心生怜惜。
如果说慕容少帅是一株挺拔健硕的青松,那么许砚浓就是一株仙姿飘逸的柳树...上的柳枝。
这么惨烈的对比,在穿上慕容尧衣服后,更是惨不忍睹。
镜子里,肥大的白色衬衣穿在许砚浓身上,简直就像是披了一件白色的大麻袋,上衣还没关系,就算过长许砚浓还可以塞进腰里。
过长的裤腿儿也塞进军靴里,裤腰太肥就将皮带扣到最里面的一扣。
换好了衣服走出来的许砚浓,只一眼便惊艳了慕容尧。
他深邃的双目死死的盯着军装长发的丽人,嘴唇紧抿。
许砚浓瞧见他那副低气压弥漫的模样儿,顿时心生忐忑:“是不是...太丑了?”
素白的衬衣,没有扣上第一颗扣子,本就肥大的领口处暴露着她精致优美的锁骨,连绵至浑圆的肩头,一抹绯色的伤口半遮半掩着,好似是开在皑皑白雪中的一抹桃花。
不盈一握的纤腰被黑色的皮带紧紧束着,腰下陡然起伏的高山,是挺翘的臀部...
“啊!慕容尧你怎么流鼻血了?!”
许砚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