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收了性子。
遇人遇事之前,都要先为那个小兔崽子想想。
“许砚浓,你给我记住了,从今而后,咱们同气连枝,你伤个油皮,我就割一块儿肉,你若是断根指头,我就砍一只手,你若是伤重的起不来,我就让祸祸你的人,全家都跟着陪葬。”
好家伙,见过威胁人的,但是拿自己作伐子威胁人的,许砚浓还是头一回见。
可鲜少见过,她如今也见了,还真就吃这一套。
她怕了。
真他娘的怕了。
刚回来那会儿,听人们都说慕容少帅这些年得了疯病她还不信。
如今她是信了。
这家伙心是真狠,敢不敢对外人下死手她不知道,但是狠起来敢弄死自己的,慕容尧绝对说到做到。
还能怎么着?
她只能逼着自己金贵起来,遇事让下人们往前冲,她这个老大塌肩缩脖的躲起来呗!
只要慕容少帅别发疯,她装一时怂蛋,装一辈子怂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怂蛋就怂蛋吧!
这一路上,阿玄将闹事的这家人底细,里里外外的都给许砚浓倒了一边。
死的这人,家里是做粮油生意的,这趟生意,白帮一共派去了五个人,跟随这位李老板去南京送货。
许砚浓早就有言在先,只保人不保货。
可路上遇上了劫匪,白帮人拽着李老板要走,李老板非得硬逼着白帮去将他的货抢回来,不然死也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