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少帅仗着自己兵强马壮,是此地的地头蛇,硬是豪横的赖在许氏公馆不走了。
副官但凡有要事,都是前来许氏公馆寻他。
不过几日的时间,整个沪北的权贵们都知道,新来沪北的白帮帮主,攀上了当地军阀的势力。
他们只是瞧见许氏公馆常常有军官出入,却不知道里面住着的是慕容尧。
可他们即便不知道,一个有军人在背后撑腰的镖行还是比那些,自己拉帮结派的镖行要有实力的多。
是以,自打慕容尧住进许是公馆之后的几天,各式各样的订单,便像是天上的雪花似的,数之不尽的砸向白帮。
没钱挣时,许砚浓会发愁,如今钱太多,挣不过来时,许砚浓更发愁。
慕容尧理解不了她这种心理,许砚浓便和他解释:“你小时候是不是很喜欢兔子?”
慕容尧摇摇头,不是不喜欢,而是他早已不记得七八岁的年纪里,他喜欢过什么,又厌恶过什么,唯独许砚浓一个,是他经年不曾动摇过的喜好。
“呵呵,你这个负心汉,遥记当年,你还曾经为‘花’哭,为‘花’忙,为‘花’哐哐撞大墙。时过境迁,你如今竟然连小花是谁都不记得了!”
曾经的曾经,慕容尧无限怀念的与她说过,他给小兔儿取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小花儿’,可惜它还没用上这个名字,就被三姨太太给祸祸死了。
如今可特么好,小兔儿不但没用上那个名字,就连它的主人都忘了它。
慕容尧不耻下问:“小花是谁?”
许砚浓幽怨的小眼神瞧着他:“是一只白色的侏儒小兔儿。”
慕容尧不理解:“一只白色的兔子,为什么叫小花儿?”
许砚浓很惆怅,她也很想知道,可名字又不是她取的,取名的渣主人自己都忘了这只兔子,名字的来由更不会记得。
‘小花儿’注定了要成为一个永远无解的秘密。
一只兔子而已,叫什么小花还是小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许砚浓接下来要说的话:“例如,你如今还很喜欢兔子,现下咱们园子里跑的都是兔子,你宠爱都爱不过来,不会很忧愁吗?”
慕容尧直愣愣的回答道:“我不喜欢兔子,也永远都不会喜欢兔儿爷。”
他以为许砚浓是被外界疯传的‘兔儿爷’二字给伤到了,拐弯抹角的要他表衷心呢!
许砚浓闭嘴了,她更加惆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