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脏东西给处理掉了,处理掉不算,还要烧个火盆,祛祛晦气。
许砚浓端着很正经的笑,说的话可就不怎么正经,也不怎么客气:“那是,如果这大上海,不管什么阿猫阿狗的要见我,我都一视同仁的见了,那我这公馆岂不成了养殖场?”
她明摆着在骂人,可慕容景就是不动怒,秀气的脸上丝毫不见怒气,还是那么得体的微笑,“许先生,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我这个人目光短视,见人第一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远远升级不到误会的层面上。”
站在两人身后的阿玄,不由自主的将手按在了腰间的枪柄上,就他家少爷这种不知死活挑衅劲儿,换成个脾气好的,大约是要分分钟开战的。
可他捏了一把冷汗,等来等去,那慕容景都还是那副言笑晏晏的模样,仿佛被许砚浓侮辱了的人,不是他似的。
这已经不是脾气好不好的范畴,而是城府深不深。
慕容景眉尖微弱的颤了一瞬,快的转瞬即逝,“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与许先生见的第三面?”
许砚浓:“没错。”
“而前面的两次会面,我们好似都没有交谈过?”
许砚浓嗤笑,什么交谈不交谈,慕容家里压根就轮不到慕容景说话,他此时倒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既是如此,许先生为什么这么厌恶我?”
许砚浓翘起二郎腿,一句话将慕容景怼的无话可说:“你明知道我三番两次的拒你,不愿与你见面,可你偏生不请自来,此为一处惹人生厌。
你明知道我厌恶你,偏还要自讨没趣的问我为什么讨厌你,此为惹人生厌的第二大原因。”
慕容景的脸色,终于有些兜不住的难堪。
“我今日来,不是为了与许先生吵架,而是投诚来了。”
许砚浓:“诚从何来?”
“慕容尧...我大哥,只是将你当做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替身,他并不是真心待你。”
许砚浓登时被他给逗笑了,原来这人投诚是假,挑拨离间才是真呀!
只是她与慕容尧的情分,若是能被他三言两语的给挑拨了,那才见了鬼了。
在他们眼中,许砚浓不过是初来乍到的区区小商人,被家大势大的大军阀——慕容尧掌握在手心里,好似是如来佛掌中的孙猴子,纵有千般、万般能耐,也逃脱不出去。
笑过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