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没有回答。
其实也不用回答,许砚浓早已在心里有了答案。
一个能看得见爱人真心,懂得感恩的人,不会继续吃喝嫖赌抽的日子,更不会在生死关头,将挚爱的人,一脚踹进油锅里。
“那少爷拼了命的救太太和表少爷,他们又能看得见你的真心吗?”
许砚浓笑了,“他(她)能看见。”
这个世界上人和人之间的事,从来都不是真心就能换得真心,还要套个两厢情愿,不然便是‘强扭的瓜不甜’。
幸好,她寻寻觅觅两辈子,终于找到了那个属于她的‘甜瓜’。
“是么,那还要恭喜少爷。”
她的一句‘恭喜’,完全没有诚意,许砚浓也不计较的在藤椅上坐了,问她道:“你和你家男人,是近期才来上海的吧?”
不然也不会在瞧见她的时候,丝毫不惊奇,她这个早死之人,为什么又突然诈尸了。
小夏点点头:“不错,我们本来没有打算在上海常住的,毕竟在这里多留一日,就多一次被许家发现我的风险。
是玲珑一炮在沪北唱响,红的太快,我男人舍不得他手里的钱,也舍不得这个灯红酒绿的销金窟,说什么都不肯走。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他要留便留,我是生是死,都得留在他的身边。”
许砚浓又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她没有着急去问林若绾的秘辛,反而轻声细语的和小夏说:“你是新来上海的,可能对慕容家的变故知之甚少,我...”
她听说过慕容尧的那些刑讯手段,信不信的两说,但是想起来心里就挺怵。
小夏罪孽深重,虽然情有可原,但是依旧难逃死罪,许砚浓却难得的想要她得个好死,尽量的别受那些折磨。
可话到嘴边,她却又不忍将慕容尧说的那么凶恶,在她心中,慕容尧即便是心狠手辣,那也定然是被人逼到那个份儿上了。
“少爷不必多说,我都知道。”
整个上海滩,如今谈慕容尧色变,谁人不知道慕容尧的可怕?
许砚浓叹道:“那你还坚持自己的选择?”
小夏跪在地上点点头。
许砚浓也不再相劝,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这人这般执拗的要替自己的男人死,她又有什么资格来拦?
“可以,但是我把丑话说前头,你要用来换你男人的命,那秘密必然是要有些分量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