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太的儿子?她当年不是只生了两个丫头吗?”
自打许砚浓出事后,他就甚少关注许家,但是许家基本的人口组成,他还是清楚。
许砚浓道:“你没记错,但是你知道我当年去给母亲送雨伞,瞧见了什么?”
“什么?”
“我瞧见在三姨太身边伺候的丫头,翠柳将三姨太刚生下的儿子,偷偷的抱出去,卖掉了。”
慕容尧蹙眉:“被卖掉的那个孩子,就是你刚刚带回来的...岳玲珑?”
许砚浓有些诧异:“你不关心,谁在许家和翠柳做内应,又是谁将早已准备好的‘狸猫’换进去?”
她准备好的一大摞八卦,竟然就此被搁浅?
慕容尧道:“呵,谁家还没有几桩陈年破案?你又不在许家,我关心他们家的那些家宅阴私做什么?”
许砚浓凉凉的一挑嘴角:“哦,那个始作俑者是你的二姨母,你也不关心?”
话音落下,慕容尧的后背,几不可查的颤了一颤,紧接着他便决绝的说道:“我是一个不孝的,自打你失踪后,我便甚少与二姨母见面,更遑论关心。”
当年的事,无论是许砚浓还是许观山,所有人都有资格责备林若绾。
唯独他没有。
许砚浓不知所踪,许观山也出乎意料的并没有怎么为难林若绾。
反倒是他这个被林若绾,亲手从铁皮柜子里救出来的外甥,结结实实的将她恨上了。
“那你就不意外,她做下的那些恶事?”
慕容尧摇摇头:“你对二姨母了解真的有限,如果你知道她曾经经历过的那些磨难,就会理解她。
当年她才十六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诗人,不顾全家人的反对,和那个人私奔。
她爱情至上,一旦爱上,就全身心的投入,不顾门第的巨大差距,铁了心的要嫁给那个人。
林家便佯装和她断绝关系,以此来试探那个男人的真心。”
结果如何,自不必说,不然林若绾也不会因为这一桩,下嫁给许观山。
许砚浓不禁慨叹道:“男人的心,哪里是能轻易经得起试探的?”
真金不怕火来练,但是大多数的男人,却连钢铁的品格都不具备,更遑论真金?
这样的男人,女人非要不信邪的与之捆绑在一起,那最后的下场,便只能是玉石俱焚。
慕容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