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诗人、才子,通通被他们粗暴的称为艺术家,若这么说起来,做戏子比她这等满身铜臭味儿的商人好太多了。
但是国外始终是国外,华夏始终是华夏。
岳玲珑这个小崽子,连大字都不识一个,更不用说精通外语了,他也过了最佳学外语的年纪,这辈子想要定居国外,当他的艺术家,大概率是不成了。
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国内,当他的小少爷来的实在。
“存在即是合理,这个行当,在我们国内,或许几年、几十年后,也和国外一样,是一个受人尊崇的行业,也许也能被称为艺术家。”
遥远的将来,他们的国家,治愈了疾病,也许能如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百花齐放,行行业业都迎来它最好的时代。
慕容尧揽着她的肩膀,安抚她道:“你别愁了,不管是好是坏,未来的路都是他自己选择的。我们只要相信他,相信他能认得清自己的本心,知道自己内心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就好。”
慕容尧也觉得许砚浓说得对,挑什么良辰吉日啊,早将这个小崽子送走一日,他也能早和许砚浓二人世界一日。
想到这儿,慕容尧不禁哀叹:“你说说,阿玄会不会也有个流落在外的爹娘?”
如果真的有,那就好了,他一定会倾全军之力,不辞千辛万苦,也要为他找到亲生爹娘,然后让他们一家人,欢欢喜喜把家还。
许砚浓被他的幼稚气笑了:“你呀你呀,若是被阿玄听到了,他又该记恨你了。”
慕容尧冷声道:“我会怕他?”
气过之后,慕容尧突然道:“你有没有觉得阿玄眉目轮廓和你有一丝丝相仿?”
许砚浓:“......”
“你想干嘛?!”
慕容尧揶揄她道:“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你失散在外的其中一个...哥哥?”
“呵呵...”
慕容尧真心道:“你别冷笑啊!万一他真是呢?”
他觉得这真是一个思路,改日定要去寺庙里好好的拜一拜,求求佛祖让他所有情敌都与砚浓血浓于水。
许砚浓懒得搭理他,扭头往外走了。
要带岳玲珑认祖归宗,既然是她找回来的孩子,那必然不能就这么寒酸的让他穿着补丁衣服回家。
不然,说不得三姨太太那个眼高于顶的女人,就会轻视了岳玲珑,再阴阳怪气的给他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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