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浓不知道自己的性别,已经被一个无良的医生,彻底的揭穿,她在那辆晃晃悠悠的马车上,待到第三日的时候,身子就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随行的人员里,不但有武力超群的保镖,就连向导、医生、厨子都应有尽有。
许砚浓才察觉不舒服,就叫来了医生看诊,不是她小题大做,而是她不相信徐老头儿。
这老东西在路上太过大胆,一点都不像在沪北时的小心翼翼和谄媚。
医生也是白帮雇佣来的,不管医术是不是顶尖的,但是至少是信得过的。
看诊过后,医生说许砚浓有些发烧,嗓子也有些化脓,便给开了一些西药服用。
许砚浓吃过药之后,愈加的昏昏沉沉,她不放心,便将阿玄叫来了车上,嘱咐他道:“时时刻刻都要盯紧徐老头,我觉得他会出幺蛾子。”
阿玄道:“昨夜,我趁着他们的人熟睡,将几车货偷偷的检查了一遍。”
许砚浓心里一紧:“你发现了什么?”
“车里只有表层的那几箱是香烟,nbsp; 白天他盯着那些车辆一辆辆驶过泥地的时候就发现,车子的吃重不对劲,“是军火。”
许砚浓瞳孔倏地紧缩:“什么?!”
这老不死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胆量,不但倒腾鸦片,还敢私下买卖军火?
阿玄神色凝重:“都怪我没有查清楚,我现在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痛快的就告诉咱们,他在倒腾鸦片。”
许砚浓:“因为他不能走官道,便找一个不能走官道的借口,其实不过是糊弄咱们。”
徐老头胆敢用这个当做挡箭牌和烟雾弹来迷惑他们,那就说明,他背后的买卖,绝对大了去了,一桩桩一件件,那都是要命的生意!
之前徐老头带着女儿来许氏公馆做客,那伏小做低的模样,也不过是为了降低他们的戒心。
好让他们以为他就是一个纯粹的商人,还是一个小门小户,没什么势力,就连许砚浓这种商界新秀都得巴结的可怜小商户。
许砚浓疲累的靠回垫子上:“所以,这一趟,他也没有打算让我们活着回去。”
怪不得那个老东西胆敢对她那么放肆,想必在他的眼中,她已经是死人一个。
一个注定要死的美人,那便宜不沾白不沾。
阿玄不理解,总觉得这人胆子太大了些,他说:“他应当是知晓了您和慕容少帅的关系,为什么